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裴景砚要在我的私处纹上他的名字。 他强行把我送上纹身床,给娇养的纹身小妹练手。 我哭着求他,他却搂着女人,云淡风轻: “江月,你连在身上留下我的烙印都不肯,又有什么脸说爱我?” “笑笑心思纯洁,一直为我保留着处子之身,她有分寸,跟你这种醉酒爬床的女人不一样。” 我因为失误的操作而大出血,命悬一线的时候。 裴景砚却紧张地握住女人刺破的手指,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才终于明白, 原来裴景砚始终认为,我对他的接近是别有用心。 既然这份爱从始至终都被怀疑,那我收回就是。 1 我在医院见到裴景砚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流产的后遗症让我浑身虚弱。 抬眼便看到许笑笑蹦蹦跳跳地进来。 裴景砚无奈地将她揽在怀里,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 却在看到我时,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皱着眉: “江月,三天了,你的戏还没演够?” “笑笑年轻,做事不熟练,出点意外很正常。不就是划破了几道口子,你那个地方又不是没被人用过,至于这么矫情?” 我听着裴景砚近乎羞辱的话语,满心苦涩。 他还不知道,因为许笑笑所谓的“意外”, 导致我受惊大出血,孩子彻底没了。 许笑笑皱着小脸,满脸愧疚地拉起我的手。 “江月姐,真是对不起啊。我觉得你有过男人的经验,那个地方的皮肤很厚才对。不像我,一直为景砚哥保持着处子之身呢……” 许笑笑惺惺作态的脸让我生理性地想要作呕。 我下意识地想要挥开许笑笑的手, 却见她惊呼一声向后仰去。 险些摔倒在地时,被裴景砚稳稳接住。 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 “江月姐,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你可以不接受我的道歉,但是为什么要推我?” 裴景砚的眉眼立马染上了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