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卫霆,”她叹息一般的声音消融在黑暗中,“如果要你在我和白婉清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溜进安笙衣服的大手顿住,原本火热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凉了下来。许久,久到安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沉沉低语:“我两个都要。”安笙笑了,无声无息地笑了。这是他的心里话吗?一个是心头的朱砂痣,珍重呵护。一个是墙上的蚊子 “顾卫霆,” 她叹息一般的声音消融在黑暗中, “如果要你在我和白婉清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溜进安笙衣服的大手顿住,原本火热的空气仿佛一瞬间凉了下来。 许久,久到安笙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沉沉低语: “我两个都要。” 安笙笑了,无声无息地笑了。 这是他的心里话吗? 一个是心头的朱砂痣,珍重呵护。 一个是墙上的蚊子血,用来陪伴寂寞的夜晚。 可是,你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做你墙上的蚊子血。 安笙的样子让顾卫霆闪过一丝心慌,他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 “你不就是想跟我结婚吗,行!” 皮带扣发出刺耳的叮咣声。 “结了婚你就不用疑神疑鬼了。” 安笙一手紧紧攥住床单,指甲狠狠捅穿了陈旧的布料,一手悄然把床头的剪刀紧紧握住,强烈的愤怒烧红了一双盛满委屈的眼睛。 “小安,卫霆在你这儿吗?” 解皮带的顾卫霆浑身肌肉一紧,僵住了。 安笙也顿住了。 白婉清在窗口张望,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顾卫霆屏住呼吸,已经适应黑暗的安笙,清楚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 他和自己的对象在一起,却害怕被白婉清知道。 悲凉再一次席卷安笙,她死死看着顾卫霆,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没有人应声,窗外的白婉清疑惑离开。 脚步声渐远,很快消失了。 屋里的两人却维持姿势没有动。 一阵令人窒息的安静后,安笙忽然冷笑一声。 像利刃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