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塔顶层的通风管道像具钢铁囚笼,金属接缝处渗出的夜露在战术手套上凝成水珠,混着狙击枪托的冷硬质感,在掌心压出细密的麻点。 我舌尖抵着棒棒糖画圈,草莓味在齿间漫出甜腻的侵略性,耳机里雇佣兵团下属的呼吸声突然沉了两度:"老大,目标己进入射程。 "通过狙击镜的十字准星,东南亚毒枭正在落地窗前踱步。 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内袋的方形凸起——那是C4炸弹的起爆器。 怀中金发男孩突然转头,琥珀色瞳孔映着落地灯的暖光,指节在毒枭腰侧快速敲击三长两短。 我眼皮微跳,这个暗夜堂初级成员的摩尔斯密码,在少年的指尖打出时,带着刻意生疏的顿挫。 "演技比三年前在波斯湾那次还差。 "我轻声嗤笑,棒棒糖在齿间发出碎裂的脆响。 毒枭的手指即将扣动起爆器的瞬间,我扣下扳机。 子弹划破玻璃的啸音与电流过载的蜂鸣同时炸响,整座大厦在0.03秒内陷入绝对黑暗。 备用电源启动的蓝光亮起前,我己翻身滚出通风口,坠落时脊背擦过管道边缘的铆钉,在作战服上勾出刺啦声响。 自由落体的328米高空,风灌进口鼻的力道几乎要扯掉耳麦。 我数着心跳在第七次搏动时拽开伞绳,降落伞绽开的巨响中,助理的惊呼刺破频道:"老大! Z国凌家发来DNA报告——"话未说完,哈利法塔的LED幕墙突然亮起,傅西洲的脸在全息投影里朝我微笑,西装领口的袖扣闪着冷光。 腕间疤痕突然灼烧,六岁那年的记忆如碎玻璃嵌入脑海:货车引擎的轰鸣,傅家主母指甲掐进我胳膊的力道,二楼落地窗前那个倚着栏杆的身影。 他垂眸翻看文件的侧脸被夕阳镀上金边,却在我被推进车厢时,眼尾余光扫过我的瞬间,泛起近乎残酷的漠然。 "让凌家准备十架首升机。 "我对着耳麦开口,声音比沙漠夜风冷上三分,"三天后,A国沙漠。 "指尖划过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