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生意失败双双跳楼,而我则被抵押给了对家,成为了继承人的玩伴。 十八岁那年,我被程时礼压在树林里开了苞。 他的花样很多,渐渐不满足于那些寻常滋味。 为此,他将我丢进了淑女坊。 我日日受尽非人折磨。 程时礼来接我时当场试验了学习成果,粗喘着叹谓: “我的欣欣,你总算熟透了。” 直到那天,因为一个月没被他碰过,我颤抖着去会所找他。 却听到他和好兄弟的调侃。 “程哥,夏言欣真的被调教那么好吗?” “那个新宠大学生呢?有没有夏言欣带劲…” 程时礼原本不以为然的神色瞬间阴沉: “别拿枝枝和她比,脏。” 眼泪失控,一颗颗砸落在孕检单上。 我狼狈转身。 预约流产手术的同时定制了一套假死服务。 1 “你好,麻烦帮我预约一下流产手术。” 医生愣了一下,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十分惊讶: “你确定吗?这个孩子是你调理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怀上的,要是流掉,以你的身体情况怕是再难怀孕啊。” “你昨天不是还很开心,说怀孕了你和男友就要结婚吗?” 我攥紧指尖,任由易拉罐拉环深深刺入掌心。 疼痛袭来,我才回过神惨然一笑: “确定,也不会结婚了。” 听出我的异常,医生也没再劝,叹了口气才说道: “三天后吧,你身体不好贸然动手术容易大出血。” 我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拉环红了眼眶。 他嫌我脏,又怎么可能会娶我呢… 这几年程时礼哄着我开了无数次荤,每次解锁新花样时,他总会一遍遍承诺会娶我。 被送进淑女坊那天,他扯下随手放在一旁的易拉罐拉环套进我中指: “这枚拉环就当钻戒兑换券吧,等你怀孕了我就把它换成真的跟你求婚好不好?” 我信了,只顾着感动却没看到男人脸上的敷衍和戏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