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无声,一片寂静中,骏马嘶鸣声格外清晰,虞长宁一人一马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风雪中。“长宁,长宁!”薛道衡嘶声大喊,却依旧无法阻止马蹄声渐渐远去。他顾不及亏损的身体和伤势,更来不及思考任何事,徒步便追了过去。苗疆依山傍水,群山环绕,此刻山坡被重重的积雪覆盖,恍若一望无际的辽阔雪原。望着虞长宁一点点远去的 薛道衡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虞长宁拨开他的手,一勒缰绳,转身而去。 “我们走。” 雪落无声,一片寂静中,骏马嘶鸣声格外清晰,虞长宁一人一马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风雪中。 “长宁,长宁!”薛道衡嘶声大喊,却依旧无法阻止马蹄声渐渐远去。 他顾不及亏损的身体和伤势,更来不及思考任何事,徒步便追了过去。 苗疆依山傍水,群山环绕,此刻山坡被重重的积雪覆盖,恍若一望无际的辽阔雪原。 望着虞长宁一点点远去的背影,薛道衡心底的恐慌到达了极限。 他生怕这一次虞长宁离去,他又会再一次找不到她。 “长宁,你等等!” 薛道衡嘶喊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阵阵不绝,虞长宁却充耳不闻,反而从山顶疾驰而下。 他的体力早就因为伤病和长期亏损到达了极限,眼见虞长宁的身影越奔越快,渐渐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他却脚下无力,似乎无论怎样追都追赶不上了。 “长宁,我求你,我求你了……不要再离开我……” 薛道衡望着快要消失不见的身影,心头焦急,索性整个人往雪地上倒下去,顺着山势滚下了陡坡。 眼前顿时一阵天翻地覆,寒风如刀割在脸上,身体无法自控的碾过碎石枯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 直到身体的疼痛彻底被麻木取代,翻滚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薛道衡身上唯一的衣袍被雪水浸透,贴在身上冷入骨髓,身上、手臂遍布伤口刮痕。 曾经一丝不苟的束发此刻也变得凌乱,显得狼狈不堪,几乎看不出当初在京城内矜贵冷傲世子爷模样,唯有一张比雪色苍白的脸,仍带着几分清贵的气质。 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