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小静是我未婚妻,你为什么总是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叫。” “您是军属,这样的话是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我们己经成婚了,人家小静不要彩礼,不要三转一响七十二条腿,什么也不要,一心只想嫁给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呢?” “妈,您若是在这般胡搅蛮缠,就回老家吧,我每月会给你寄钱的。” 喋喋不休的言论像轰炸机般在脑中炸开。 袁香兰错愕的看着眼前高大魁梧,皮肤黝黑的男人。 叫她什么? 妈? 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 她单身啊! 母胎solo二十八年。 袁香兰用她仅剩的理智环顾西周,入目是军绿色的床单,破旧斑驳的小柜子,粗制滥造的木板床,以及床上期期艾艾哭泣的娇小女生。 小女生垂着头,发丝凌乱,脸颊好似有掌痕,低头看向自己微红的手掌。 确认了,她干的。 “妈,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马上就要出任务去了,没时间在这跟你耗着。” 男子朝前走了两步,弯腰看坐在地上狼狈,却愣愣看着自己手的母亲,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妈? 你怎么了?” “哎呦。” 袁香兰捂住脑袋,用她那烂掉地的演技哀切,“这脑袋有点疼,让我睡一下,睡一下。” 说完也不看两人的反应,连滚带爬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似偶像剧一般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忽的想起什么又慌忙拿起床边的镜子。 当对上镜中那双黑眸时,她定在了原地。 那是一双充满邪恶与占有欲的目光,怨毒的凝视着她。 脑子里有道声音,沙哑,矫揉造作却又阴狠,“宋昭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杀了庄静那个小小贱人,谁都不能跟我抢昭儿。” “谁也不能?我要杀……杀杀杀,杀你奶奶个腿。 你谁啊,你有病吧,这是哪啊。” 一问三连。 抱着镜子的袁香兰想砸镜子,却发现脑袋中声音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