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用两箱金条从程家换回一个痴傻少爷做压寨夫婿。 成婚第五年,敌帮突袭,我被俘入牢,傻夫婿却不见踪影。 守卫对我严刑拷打,不断逼问金矿位置。 怪的是,偏偏每一鞭都落在我背上。 我的背最怕疼,是我只对我那傻夫婿撒过的谎。 又一鞭落下,我吐出血沫,对着铁栏外阴影处的那抹衣角笑了。 “相公,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亲自来。” 这场戏他还想演,我却是腻了。 1. 果不其然,程榭很快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从阴影中走出。 林芙,程家定期派来给他检查身体的女大夫。 她跟着程榭迈入牢门,朝我膝盖窝一踹,逼得我双膝重重落地。 “夫人见谅,芙儿就是见不惯别人没规没矩。” 程榭笑着搂回林芙,下巴亲昵依偎在她头顶。 “既然来到别人地盘,夫人还是收收性子,学学规矩,免得受太多苦。” 他的视线居高临下落在我身上,眼底涌动着精明与嘲弄。 完全没了平日痴傻小子的模样。 我一时晃神,无法适应这种陌生的落差。 程榭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加遮掩的恶意。 “夫人怎么这副表情?不认识相公了?” “难不成夫人更喜欢傻子?” 林芙配合着一声嗤笑,戏谑不已。 我垂下头,嘲笑自己这么多年的自欺欺人。 怎么能因为一双相似的眉眼,就将他当作那人。 “可惜,你若真是傻子就好了。” 我重新抬头,咧开嘴角。 林芙听不得我说程榭半句不好,目光一冷,用力拽了下守卫递过来的绳头。 我瞬间扑倒在地,无法动弹的四肢被扯向不同方向,撕裂的痛感席卷而来。 程榭蹲到我面前,抬起我的脸,用袖口抹去我额头的冷汗。 “夫人这般样子,为夫甚是心疼。” “不如这样,你说出金矿位置,我向芙儿求求情,饶了你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