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被操控的人,又何必彼此伤害呢?停顿了片刻,顾南萧手下的力道轻柔了许多。哑着嗓子命令道:“自己脱。”云溪这也是头一遭,就算心理素质再好,也不免有些难为情。她刚磨磨蹭蹭解开前襟,就被顾南萧急切地打横抱起,扔到床榻上,随后,男人便急不可耐地附身上来。云溪见他如毛头小子似的,只会本能地如野兽般啃咬着自 顾南萧闻言,胸中怒气翻涌,厌极了这种被人摆布的人生。他顿住脚步,一个眼刀扫过去。 李公公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又壮着胆子劝起来:“您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儿,她老人家自然都是为了您好。 现在京中都在传,您已过弱冠,却从来不碰女人,不是身有隐疾,就是有龙阳之好。 您父王那位侧妃,整日上蹿下跳地四处造谣,说您没有孕育子嗣的能力,不能承袭世子之位。您可不能由着他人,糟蹋您的名声。 而且就算是一个通房,也是选的官家嫡女,断不会辱没了您。您看您要不要……” 顾南萧比谁都知道,太后祖母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人,他确实不好再忤逆她老人家了。 再加上府中那位侧妃,及其两个庶子的心思,也着实让人生厌,他更不想就此如了他们的意。 思及此,顾南萧一把夺过李公公手中的那壶酒,用食指弹掉壶盖,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将酒壶往地上一摔,踏过那四分五裂的瓷片,大步向署门走去。 等李公公追到大门处,只看到一骑绝尘的背影。他立刻扯着那尖锐的嗓子,吩咐内侍: “还不快给咱家备马车,太后娘娘交代必须亲耳所闻,误了她老人家的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庸王府 云溪因为今晚要侍奉主子安寝,所以只被允许用了一碗稀饭,而后便被送来顾南萧的卧房。 她端坐在床边,从日落等到夜幕。脑中高速运转的计划,使她忽略了投湖导致的周身酸痛。 正在她认为顾南萧不会回来的时候,便听到院内丫鬟护卫们,齐齐的问安声,随后卧房门便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砰的一声大力推开。 云溪波澜不惊地起身,然后跪下行礼。却久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