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虞挽歌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腐臭的气味钻入鼻腔,铁链摩擦着早己露出白骨的手腕。 她勉强抬头,透过被血黏住的睫毛,看到虞青瑶那张娇美如花的脸。 "姐姐,还没想通吗? "虞青瑶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声音甜得发腻,"只要你承认与外男私通,交出你娘留下的嫁妆,景宸哥哥就给你个痛快。 "谢景宸站在一旁,一袭月白长衫纤尘不染,俊朗的面容满是厌恶:"挽歌,别固执了。 你这样的女子,怎配做谢家主母? "虞挽歌想笑,却呕出一口血。 她曾是丞相府嫡女,母亲早逝却留下丰厚嫁妆。 谢景宸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虞青瑶是她视如亲妹的庶女。 她待他们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背叛与折磨。 "你们...不得好死..."她气若游丝。 虞青瑶娇笑着将银针刺入她的指甲:"姐姐嘴真硬。 景宸哥哥,我们明天再来? "谢景宸温柔地揽住虞青瑶的腰:"随你高兴。 "铁门关上,黑暗再次吞噬虞挽歌。 她知道自己撑不过今晚了。 恨意如毒蛇啃噬心脏,若有来世...意识逐渐模糊。 "小姐! 小姐醒醒! "虞挽歌猛地睁眼,一阵天旋地转。 入目是浅粉帐顶,绣着精致的蝶恋花。 这是...她未出阁时的闺房? "小姐可算醒了,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丫鬟霜降捧着衣裙站在床边。 虞挽歌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倒吸冷气。 她重生了? 回到三年前那场改变命运的诗会? "现在是什么时辰? "她声音发颤。 "巳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