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3章 爆文出圈被催更村霸眼红来搞事
头痛欲裂,像被塞进了一台生锈的碎纸机,来回碾磨。 秦墨挣扎着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他那间月租三千、窗户漏风的出租屋天花板,而是……破旧的茅草屋顶。 几根发黑的椽子歪歪扭扭地架着,缝隙里还能看到外头灰蒙蒙的天,似乎正飘着点细雨,滴滴答答地落在什么破盆烂罐里,发出单调的声响。 “嘶……”他想撑起身,却浑身酸软无力,稍微一动,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这不是他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为了赶一个项目报告,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最后在电脑前眼前一黑,怎么就到了这地方? “咳咳……” 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墨儿……你醒了?” 秦墨猛地转头,只见不远处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蜡黄、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正用浑浊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担忧。 男人身下的被褥又薄又旧,补丁摞着补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草药味。 “爹?” 这个称呼几乎是脱口而出,秦墨自己都愣了一下。 脑海里忽然涌入一股陌生的记忆,混乱而模糊,像老旧的电影胶片,断断续续地播放着。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秦墨,是个十六岁的书生,住在这金陵城外三十里的秦家村。 父亲秦老实,母亲李氏,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省吃俭用,就盼着儿子能读书中举,光宗耀祖。 可惜原主体弱多病,性格也有些懦弱,读书虽刻苦,却一首没什么起色,加上前几日淋了场大雨,一病不起,竟就这么……去了。 而他,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秦墨,一个在钢筋水泥森林里摸爬滚打了十年,见过无数人情冷暖、被KPI和房贷压得喘不过气的职场老油条,竟然在猝死之后,魂穿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古代寒门书生身上。 “墨儿,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另一张稍小些的床上,一个同样瘦弱憔悴的妇人也挣扎着要坐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娘,您别动!” 秦墨心头一紧,前世他父母早逝,这突如其来的亲情让他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