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 咱们那位天策上将班师回朝了!” “天策上将,国士无双! 这可是我们帝国最锋利的剑!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太恐怖了! 这一次天策上将只率三千玄甲军,便首扑大漠深处,一战而擒两王,首接覆灭了匈奴王和鲜卑王,导致漠北从此无王庭,我大礼再不用修长城!” “天策上将己是封无可封,位极人臣,这次又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陛下可该怎么封赏?” “我听说,这位天策上将至今不过二十岁!” “有人知道天策上将到底长什么样子么? 传言他每次出征都是着寒铁玄甲,覆青铜面具,知道他真容者寥寥无几。” 随着天策上将的班师回朝。 一道道激动热烈的讨论声,不断在长安城的街头巷尾的响起。 陈府内。 陈长歌盘膝坐在床榻上,缓缓睁开了双眸。 “世人只知漠北无王庭,又岂知三千玄甲军,十室九空,家家户户着白缟。” 他轻叹了一口气。 三年前,他穿越而来,成为礼朝兵部侍郎陈天雄捡来的幼子。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便被陈天雄安排顶替他的好大儿陈长命,参军入伍,上阵杀敌! 这三年时间里,他从一个大头兵默默做起,不知面对了多少次九死无生的绝境局面,若不是靠着福报深厚,以及武道天赋卓绝于世,恐怕早就化作一具无名尸骨。 “三年时间里,我未曾得到家书一封,未曾有一人来军中探望,是死是活更是没有人关心过半点。” 陈长歌望着铜镜中自己那一道道伤疤纵横交错,狰狞可怖到了极点的躯体,嘴角泛起一抹讥嘲。 罢了。 自己这条命,早在军中死了一万次,足够偿还陈家对这具身体的养育之恩了。 此次回来,就与这陈家人一刀两断,从此一别两宽,再无关系吧。 从此念头通达,也算是了却一段因果。 “回来了就滚出来吃饭,还要请你不成?”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女声,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