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家里是不是没钱了? 要不咱们不治了。” 面黄肌瘦,带着氧气面罩的少女艰难的开口,握着病床边皮肤白皙的少年的手,眼里含着一泡眼泪,欲落不落。 “治,必须治好,哥哥找了份新工作,工资高,你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 沈不息握紧沈步然的手安慰,他们的父亲去世早,母亲后来也抛下他们改嫁,才十岁开始他们就相依为命,靠捡垃圾维持基本的生活。 等他十西岁时才找到第一份工作,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就是想办法让妹妹去上学,可是事不如人愿。 沈步然十六岁时上体育课突然晕倒,被查出遗传病,他们父亲就是因为遗传病去世的。 他不想沈步然的人生才刚开始就结束,所以他带着沈步然辗转各地求医,为了赚钱烈日炎炎下在工地干活,寒冬腊月在街头站十个小时发传单。 很多小镇医院都说遗传病不好治,都说让他们到大城市找专家,可是以他们的条件,怎么可能找到专家? 可沈不息还是带着沈步然来了大城市求医,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 可高昂的医药费让他一度退缩,可想到沈步然才十六岁,人生只不过开了个头,她还没看过大好河山,还没享受过人生,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呢? “是做什么的? 哥,咱们不能做违法的事。” 沈步然想过放弃,可沈不息没有放弃她,她更不能放弃自己,囊性纤维化虽然折磨的她失去了对生活的期望,可并没有让她放弃生存下去的希望。 “高档会所当服务员,伺候有钱人,光是一晚上的小费就够你三天的医药费了。” 沈不息没有说真话,他也不想沈步然觉得她是拖累自己的累赘,俩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对方。 “那哥哥会喝酒吗? 喝酒伤身体。” 沈步然看着沈不息的眼睛,确定沈不息没有说谎才放下心来。 “不会,你要乖乖的吃药,有事就叫护士知道吗? 哥哥到时间要去上班了,明天早上给你带早餐。” 沈不息摸了摸沈步然的短发,没生病前的沈步然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