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货市场的摊位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陈旧的气息。 林夏蹲在一个堆满老旧电子产品的摊位前,手指轻轻拂过那些被时光遗忘的物件。 作为一名自由记者,她总是被这些带有故事的老物件吸引。 "这个多少钱? "她举起一盒没有标签的录像带,塑料外壳上布满划痕。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他眯起眼睛看了看,"二十块。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放我这里好几年了。 "林夏付了钱,将录像带塞进包里。 她租住的公寓楼下有一家还保留着录像机的音像店,老板是个怀旧的老头,应该能让她看看这盘带子里有什么内容。 音像店的王老板推了推老花镜,打量着这盘录像带。 "这年头还有人看这个? "他嘟囔着,但还是接过来插进了那台老旧的松下录像机。 电视屏幕先是雪花点,然后突然跳出一段模糊的画面。 看起来像是家庭聚会的录像,画质很差,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作品。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桌旁,桌上摆着生日蛋糕。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林夏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闪烁了一下。 林夏眨了眨眼——刚才桌上明明只有十二个人,现在怎么变成了十三个? 她凑近屏幕,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王老板,你看到了吗? 人数变了。 "老人摇摇头,"我老花眼,看不清那么多人。 "林夏继续盯着屏幕。 聚会看起来很正常,人们笑着,唱着生日歌。 但渐渐地,她注意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所有人的笑容都太僵硬了,像是被固定在那里。 而且,没有人眨眼。 画面中央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正对着蛋糕许愿。 当镜头拉近时,林夏倒吸一口冷气——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