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从咽喉烧到五脏六腑,虞清歌蜷缩在宁王府地牢的角落里,指尖抠进冰冷的石板缝隙。 嘴角溢出的鲜血滴在素白囚衣上,像极了那年冬日落梅。 "姐姐,这醉仙酿滋味如何? "虞清婉一袭正红王妃服饰,金步摇在烛光下晃得刺眼。 她倚在周景安怀中,纤纤玉指抚过男人胸膛,"王爷特意为你准备的,用了双倍剂量呢。 "周景安把玩着虞清婉的发梢,目光却落在奄奄一息的虞清歌身上:"清歌,别怪本王心狠。 你父亲通敌卖国的证据己经呈交御前,虞家满门抄斩己成定局。 你知道太多王府秘密,活着...实在让本王寝食难安。 "虞清歌想笑,却呛出一口鲜血。 三日前,还是这位宁王殿下握着她的手说"此生不负";半月前,是虞清婉哭着求她向王爷求情救救"被冤枉"的父亲。 好一个通敌卖国! 好一个满门抄斩! "周...景...安..."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吞下一把刀子,"我做鬼...也不会...""嘘——"虞清婉蹲下身,用绣着鸳鸯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好姐姐,安心去吧。 你的嫁妆,你的院子,你的...王妃之位,妹妹都会好生照料的。 "意识涣散之际,虞清歌死死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若有来世..."姑娘! 姑娘醒醒! "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唤,虞清歌猛地睁开眼,入目是藕荷色绣玉兰的床帐。 她惊坐而起,脖颈处似乎还残留着灼烧般的痛感。 "春桃? "她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喉咙,光滑如初,没有毒酒腐蚀的痕迹。 "姑娘可是梦魇着了? "圆脸丫鬟递来热帕子,"今日相爷吩咐了,姑娘及笄礼在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