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中秋佳节,各家团圆,欢饮达旦,酒足饭饱,容易出事。 组织下发的任务是刺杀新晋状元刘青的爹,一个贪财好色剥削民脂民膏的盐商。 因为沾着点皇室关系,与官员勾结,做事儿太绝,不加掩饰的敛财,早引起了当地其他盐商的不满。 于是高额悬赏散落在各个民间组织,段七和自己所谓的几个哥哥姐姐西人自行接了组织下发的任务。 这单肯定是不好赚的,尤其是对于段七他们这种中下层杀手,有力气没经验的。 这是他们最后一单了,成了买地,被扣了齿穴里也含着药。 节日期间刘府里张灯结彩热闹,毕竟是新科状元的家,无数当地的官员文人在这里举办所谓的诗会,达官显贵多了,防卫也就严了,几乎是五步一卫,三步一厮。 相应的顶包其实也容易多了。 这次他们哥弟几个商量让最会变通的段七打头阵。 段七生的好,面如冠玉又面相清冷,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衣袂飘飘,衬得本就白净的脸更添几分清净。 他坐在组织买的马车里,用一种和自己脸完全不相符的语气,调笑似的,对着段三打趣,“喂喂,老三,你说这对吗? 组织让我们过来搞这么大的? 这对吗。” “我总感觉这个计划有点问题。” 段七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段三无所谓开口,“反正出事你先死,我能跑路。” “废物吗?” 带着疑问的肯定句。 “废物死的晚。” 段三恬不知耻。 马车是租的,当初为了节省开支在离刘府很近的路那儿租的这样租金低,离刘府也近。 也因此还没说两句,段七挺首腰杆,拿着反了的书卷,下车从容不迫的指挥段三去向门口站着收帖的传组织发给他们的请柬。 看这段三卑躬屈膝的样子,段七深刻感慨了一下有钱真好,少爷似的大摇大摆的进府了。 近乎是段七的身影刚从门口消失,门外就乌泱泱跪了一地。 谢清邺缓步从相府的轿子上下来,无视角边跪着的人群,眼神飘向段七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