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会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 "中医所谓的经络穴位不过是古人的臆想,在现代解剖学中根本找不到对应结构! "林半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清冷而坚定。 作为西医临床医学博士,她对传统医学持怀疑态度。 台下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坐在对面的齐云川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他穿着简约的中式立领衬衫,眉目间透着沉稳。 "林博士,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不代表不存在。 针灸在镇痛、调节免疫系统方面的疗效己经被大量临床研究证实。 您是否知道,去年《自然》杂志发表的研究表明...""统计学上的相关性不等于因果关系! "林半夏打断他,白皙的脸颊因激动泛起红晕,"没有双盲对照试验,那些所谓的疗效很可能是安慰剂效应。 "齐云川正要反驳,会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天花板上的吊灯疯狂摇晃,玻璃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地震! 快跑! "有人大喊。 混乱中,齐云川看到林半夏被倒塌的书架砸中,他不假思索地冲过去推开她。 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两人同时失去了意识。 "半夏丫头,别发呆了,快去采药!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林半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妇人正不耐烦地瞪着她。 她环顾西周,自己竟身处一间简陋的茅草屋中,身上穿着粗布衣裳。 "我这是在哪? "她喃喃自语,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年轻了许多。 "又装傻充愣! "妇人——现在她明白这是"她"母亲——气呼呼地说,"你爹病着,弟弟妹妹饿着,就指望你那点药材换钱了! "林半夏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上面还有采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