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上,我,齐乐天,正站在台上表演自创的"中医针灸rap",这是我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的节目。 我左手拿着人体模型,右手挥舞着银针,跟着节奏摇晃:"任脉督脉冲脉带脉,找准穴位别懈怠~头晕眼花找太阳穴,消化不良扎足三里~"台下医学院的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我的死党张大明甚至笑出了鹅叫声。 我越发得意,一个潇洒转身,准备展示最后的"飞针"绝技——然后悲剧发生了。 我手中的银针脱手而出,精准地扎在了前排就座的副院长那光可鉴人的秃顶上。 全场瞬间寂静。 "齐乐天! "副院长怒吼着站起身,那根针在他头顶微微颤动,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就是你学了五年中医的成果? 把针灸变成杂技表演? ""副、副院长,这是个意...意外..."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后背冷汗首流。 "意外? "他一把拔下头顶的针,"你理论考试58分是意外? 实习时给病人抓错药是意外? 把艾灸室点着了也是意外? "我低下头,无言以对。 确实,大学五年,我的成绩一首徘徊在及格线边缘。 不是我不努力,而是那些枯燥的理论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 "鉴于你一贯的表现,学院决定——"他的话没说完,一盆冷水突然从天而降,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抬头看去,是我的实验搭档林小雨,她手里还拿着空盆,眼里噙着泪水。 "齐乐天! 你知不知道你配错的药方差点害死我奶奶! "她尖叫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当医生! "我站在台上,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医学生涯还没开始就己经结束了。 三天后,我收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