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叶睁开眼睛,浑身燥热至极,她扯了扯领口,还是挡不住这股热意。 是谁竟敢对她下这种腌臜药,扫视房间,瞳孔蓦得睁大,这里面的陈设即便化成灰她也记得,就是从这一天起,她整个人生都被钉上了耻辱柱。 药效源源不断的发作,面色绯红如西月桃花,衣领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可以,她不能重蹈覆辙。 房间吱呀一声打开,楚晏岁陡然对上少女春水般眼眸,露出的肌肤白皙晃眼,他立刻移开视线,耳尖微红,眼下却是冰凉。 未等楚晏岁开口,姜叶先发制人:“你是谁? 哪里来的登徒子。” 她想大叫出声喊人,顾及到这样亦有损她的名声,叫喊声硬生生止住。 她瞪着眼睛,拢紧衣服,挡住露出的旖旎春光,威胁道:“你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楚晏岁蹙眉,声音清冷:“姑娘知道,这是我休息的厢房。” 他的声音有疑惑,更像是试探。 “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雌黄,你若是守礼之人就应该早早退出房间,焉知你不是嘴上一套实际上一套的伪君子。” 姜叶一口气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楚晏岁视线移回,刻意避开她凌乱的衣衫。 少女圆眼像极一只恣意的猫,似乎对他还有敌意? 习惯使然,楚晏岁细细审视少女脸上的表情,姜叶毫不退让的回看他。 姜叶忽的松开握住衣衫的手,春光霎时泄露,肌肤胜雪,她神色平静,语气嘲讽:“好看?” 楚晏岁习惯性的拿出审讯犯人的那套,意识到失礼,低声道歉。 “道歉就没了? 你径自闯入,且一首不离开,公子虽面如冠玉,实在德行难配。” 她说完,还重重的叹气,嫌弃之意明显。 楚晏岁少见的有些窘迫。 姜叶心情颇好的欣赏他的窘态,前世这人最爱端着一副守礼姿态教训她,也是叫她翻身做主了,还欲发难。 门外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混着众人的说话声,隐约透露出“晏岁做主”等字。 楚晏岁眸色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