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武警中队长白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 ......南楚国的边陲小镇乡下,及笄少女紧闭双眸、躺在破旧床板上,额头有拇指大的结痂伤口。 潮水般的记忆瞬间袭入白棠的意识:原主同名白棠,南楚国丞相白品胜嫡长女,出生当日,外祖父陈太傅谏言犯圣,夺其官职、判抄家、陈家十岁以上男丁尽数流放北境。 其母陈晚意突闻噩耗,惊了胎,在拼命生下白棠后血崩,不到两个时辰咽了气。 而白棠自此被视为不详,未满周岁,便被送去白棠父亲的老家:岭南乡下自生自灭。 届时,屋外传来对话,翠儿小心翼翼说道:“娘,她毕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我们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 若真死了......”张氏暗黄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粗鲁打断翠儿的话:“什么丞相府大小姐? 她就是个克死生母的灾星,还真当自己是了不得的大小姐了? 我呸! 摔了一跤,就躺床上一天一夜,我看她就是躲懒。” 屋内躺着的白棠,听着外面对话,睁开双眼,身上的棉被生硬破旧、堆满补丁。 她环顾了一圈,茅草屋,泥巴墙,除去身下的木板床,房内还有一张旧木桌,一条木凳,这样的屋子,老鼠来了都得丢下两颗花生米再走。 ......翠儿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陈婆婆还在的时候,到底还有人伺候,哪里做过粗活,昨天也是不小心摔下山的,夜里我来唤过两次,她都没有醒来,是当真摔得狠了。” 张氏剜了一眼:“今年庄子的收成少了一半,谁不是卯着劲少吃多干活,这一位千金小姐倒好,就半山坡去捡点柴火,都能摔了,我看她呀! 在那儿装病呢! 就想着吃白食,摔死她得了。” 骂完了白棠,她吼向翠儿:“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袄子还没她的袄子厚实,那个小贱人,用得着你在这里可怜她?” 翠儿委屈地垂着头:“娘,我知道了,是爹让我来给她送口粥的。” 张氏啐了一口:“呸! 小贱人,整个村的汉子都被她勾了魂儿,你爹也是个猪油蒙心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