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宿面色严肃,看这个情况也猜到了七八分。“我这就飞鸽传信去随州!”出了私宅大门,管家安排了马车回京。才停下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路上的人纷纷用手遮挡奔走。5宁华林坐上车,微弓着身子,手肘撑膝揉着额头。……溯溪山上,一个盖得较为简陋的瓦房内。一片沉寂,昏黄的烛光随风微微摆动着,雨水吹进窗隙,打湿了地板。 他提着烛台,靠近棺材里的‘竹念冬’,昏暗的烛光下,一张被水泡的肿胀的格外狰狞,但宁华林没有一丝恐惧,紧绷的精神一下就送了下去。 不是竹念冬! 虽然尸体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但他和竹念冬从小一起长大,又跟她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不会认不出。 宁华林盖好白布,看向管家:“她不是竹念冬。” 听了这话,管家也愣了,下意识看向宁华林手中的玉佩,心里疑惑顿生。 但宁华林已经否认,他也不能执意说,这就是夫人的尸体。 从房间退出来,身上的训练服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雨水。 宁华林看着夜色,眸色沉沉,雨已经停了。 “你们继续寻找夫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宁华林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说完,便面向周宿。 “周宿,你在随州不是还留了旧部,帮我查一下竹念冬有没有回去,沿回随州的路上也注意一点。” 周宿面色严肃,看这个情况也猜到了七八分。 “我这就飞鸽传信去随州!” 出了私宅大门,管家安排了马车回京。 才停下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路上的人纷纷用手遮挡奔走。5 宁华林坐上车,微弓着身子,手肘撑膝揉着额头。 …… 溯溪山上,一个盖得较为简陋的瓦房内。 一片沉寂,昏黄的烛光随风微微摆动着,雨水吹进窗隙,打湿了地板。 恍惚中,竹念冬觉得自己一会儿在即将坠入黄河的马车上,一会儿站在悬崖边,脚下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念冬……” 有人在叫她? “念冬!”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