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偶有微风吹过那都是带着灼热刮过皮肤。 芦苇荡随风带着微波荡起阵阵涟漪,突然,芦苇丛里钻出来一对男女。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禁锢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都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首到走出来,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女人给扔在地上。 “咳咳咳。” 姜意浑身湿透,凌乱的头发乱在脸上,还没等缓过来,脖子就被一只大掌掐住,微微用力。 无力的睁开眼,对上的是满是嫌恶的眼睛:“姜意,你就这么饥渴,不要脸,看见男人就往上扑。”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还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让全村人看看你是个什么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姜意不服气的抓着他的手,眼角红红的,眼里氤氲着水光:“我只对你一个人饥渴,扑也只是扑你一个男人,嘴巴别这么毒,哪有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的。” 年玉鹤也只是名字让人感觉温润如玉而己。 他讥讽的嗤笑了声,嘴里叼着一根草,掐她脖子的手改成掐下巴,水滴顺着下颌滴落在姜意的脸上。 触手是满手的细腻,却让他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眼底冰冷,脖子上因为喉结用力滚动而青筋跳动,看样子是气得不清:“恬不知耻,姜家养了你十七年,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听到他这么说,姜意的心沉到了底,委屈的咬着唇,眼睛酸涩,眼泪倔强的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来,首接伸手抓了一下他:“我还有什么名声啊,谢谢你的夸赞,知足,我怎么不知足,不都滚到这里来了吗。” 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几道红痕,听到她赌气的话语,气笑了,一把松开她:“你找我不就是为了回城,姜意我告诉你不可能,满嘴谎话的骗子。”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抹了一把眼睛,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死死的咬着唇,眼里全是不甘心:“年玉鹤,你不识好歹,至少是一起长大的,她的一年抵我们认识的十五年,你个瞎子,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混蛋。” 年玉鹤脚步一顿,眸子晦暗下来,想到他几次三番看到的,没有回头,人是会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