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陈默

老陈的破烂儿铺与都市妖风/著

2025-05-27

书籍简介

梧桐巷深处,“旧时光杂货铺”的木门总挂着块褪色木牌:“修桌椅、改旧物,价格好商量”。老板陈默戴副假老花镜,能把生锈自行车改成带蓝牙音箱的复古坐骑,也能从破怀表里拧出会发烫的怪齿轮。直到某天,隔壁王胖子扛来祖传搓衣板哭嚎:“我媳妇要电竞椅!”转天,白领林晚拎着冒热气的暖水壶上门:“这壶半夜自己唱《东方红》……”于是,铺子悄悄多了项副业:专治“成精”的旧物——会在月圆夜重播情话的收音机、刻着陌生人名字的梳妆台、缝补时总扎破手指的老缝纫机……陈默磨着凿子,听着木屑簌簌掉在旧木地板上,忽然发现:每个被扔掉的破铜烂铁里,都锁着一个不肯散的秘密。而当城市时钟开始集体慢半拍,巷口老槐树在无风天飘下七十年代的电影票根——这家只收“破烂儿”的铺子,成了钢筋水泥都市里,最接地气的“怪谈终点站”。

首章试读

一、梧桐巷的榫卯味午后梧桐巷的午后总带着股懒洋洋的榫卯味。 下午三点十七分,阳光像块融化的黄油,斜斜抹在“旧时光杂货铺”的玻璃门上。 门板是陈默从拆迁老宅淘来的香樟木,刷了三层清漆,仍能看见木纹里嵌着的岁月——某处指甲盖大小的凹痕,是民国某年梅雨季,原主人家的小女儿用铅笔头戳出来的;门楣上方的雕花被磨得发亮,那是几十年里无数过客抬手推门时,掌心油脂留下的包浆。 门楣下挂着的铜铃是个老物件,黄铜表面布满铜绿,铃舌却被陈默磨得锃亮。 此刻它被晒得昏昏欲睡,首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砰”地撞上门板,才“叮铃咣啷”地炸响,震得门框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 “陈默! 陈默! 活人能让尿憋死啊——!” 吼声像颗炸雷滚进铺子,正在后院侍弄盆景的陈默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雀舌黄杨剪秃。 他首起身,拍了拍工装裤上的木屑,抬头看向冲进来的人——王胖子,本名王硕,体重约等于两个陈默,是梧桐巷里跟他“孽缘”最深的发小,此刻正像颗被戳破的河豚,呼哧带喘地站在门口,肥脸涨得比他媳妇刚买的火龙果还红。 “胖子,”陈默慢悠悠擦着剪刀上的树汁,“你再这么撞门,这扇香樟木门得按清代文物价让你赔。 上个月刚换的合页,你瞧,又晃了。” 他指了指门板连接处,那对紫铜合页确实在轻微颤动,阳光透过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王胖子却顾不上合页,他“咚咚咚”跑到工作台前,把怀里抱着的东西往桌上一放,震得玻璃柜里的旧怀表们集体晃了晃——那是块油光水滑的老榆木搓衣板,边角处磨得圆润,木纹里浸着几代人的汗渍,散发着一股混合了皂角和岁月的奇特气味。 “赔就赔!” 王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汗珠砸在搓衣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印记,“陈哥,你可得救救我! 我媳妇她……她中了邪了!” 陈默放下剪刀,走到工作台前,戴上老花镜——其实是平光镜,他喜欢用这副眼镜增加“老匠人”的气场。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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