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生跪坐在程景年身上,全力做着心肺复苏。程景年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医生用了八瓶肾上腺素,除颤仪把他皮肤都烧焦了,这才堪堪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嘴唇干涸,一张口便传来撕裂的痛。“兰雪呢?哦,他正守在伤者病房呢,伤者经过抢救没什么事了,兰雪连我们医护都不放心,非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原来他昏死 一个医生跪坐在程景年身上,全力做着心肺复苏。 程景年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 医生用了八瓶肾上腺素,除颤仪把他皮肤都烧焦了,这才堪堪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嘴唇干涸,一张口便传来撕 裂的痛。 “兰雪呢?” “哦,他正守在伤者病房呢,伤者经过抢救没什么事了,兰雪连我们医护都不放心,非要寸步不离地守着。” 原来他昏死的这段时间,兰雪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有。 医生走后,程景年伸手将针头拔掉。 这次,程景年连行李都没要,孤身坐上了前往机场的出租车。 微风拂过他带着血痂的头发,可他却笑得轻松恬淡。 再见了兰雪。 我留给你的礼物,你记得看。 我程景年,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8 兰雪担惊受怕地守在手术室外许久,本以为这次贺谦必定是九死一生。 结果不到十分钟医生就出来了,三个血袋也仅仅只用了半袋。 “病人输血后稳定许多,没什么大碍了。” 兰雪顿时松了口气,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等兰雪亲眼守着病床上的贺谦睡着,她才发觉手背刺痛的厉害。 她看向手背,几条程景年拉扯她时抓挠留下的血线,无比刺眼。 那时他挣扎得厉害,应该对自己失望至极吧。 可她也是为了他们的婚姻,她不得不这么做。 如今贺谦没事,她必须要好好安抚程景年的情绪了。 等她去输血室才发现,里面并没有程景年的身影。 询问医生时才知道,她一心拿着血袋奔向贺谦时,程景年同样也在生死一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