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啊,你此次入京定要小心啊,娘就不亲自送你了,免得到时候在京城闹笑话。” 苏母在家门口的马车前,牵着苏过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面前的少女也是泪眼朦胧,娇俏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舍,鼻尖也有些泛酸。 “我知道的,娘,我爹怎么没来?”她拿手里的帕子给苏母擦了擦泪,问道。 在几天前,因为她提出了要去京城选秀的事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苏父好话赖话都跟她说了一遍,但苏过就是听不进去,气的他父亲好几天没见她。 如今还在冷战中,但本以为她今日离家,她嘴硬心软的父亲或许会来送送她,结果现在临走了却也没见到那个苍劲的身影。 苏母嗔怪了一声,他今早说不敢见闺女,怕自己看到苏过真的离开会忍不住以死相逼,就不去送了,这会儿估计躲在哪个角落哭呢。 但为了在女儿面前维护自己夫君本就不多的颜面,她还是说:“估计睡过头了,咱不管他啊。” 苏过心里有些失落,但并没表现得多明显,和苏母又说了几句阔别之词,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车夫挥鞭驾马,马车平稳地从她从小生活的地方离开。 有人留恋家,有人却洒脱得很。 “小姐,吃块梅花糕吗?” 蝶儿笑嘻嘻地递了块糕点给她,满脸自由,半点没有不舍之色。 苏过摇了摇头,透过马车的花窗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心头又泛起酸涩。 这一别要很久才有机会回来了,看到这些熟悉的人和景,花姐姐当时会不会也是这个心情呢?好像不会,当时她走时只有苏过一个人去送她。 她的家里人把她扔给了一个破马车的车夫,像是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她扫出去。 苏过甚至知道她被送走是第二天早上,她那会儿早都快出了夔州。 是苏晟看她快急哭了才马不停蹄一上午找人给沿途的熟人托消息,知道了花醒椿的位置,这才把人留了。 苏过把她爹的爱马驰风拉出来跑了三西个时辰才终于追上了。 看到在马车里衣着朴素,面如死灰的花醒椿,苏过当时一下子眼泪夺眶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