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临洲签下契约婚姻各取所需。 他需要一位端庄妻子向家族交差,我需要借他权势守住母亲遗物。 婚后我们默契扮演恩爱夫妻,人前牵手人后分房。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调查我生父车祸的文件。 “傅太太,”他举着证据袋冷笑,“你嫁给我究竟为了什么?” 我撕开礼服裙摆露出当年伤疤:“那你接近我又在查什么?” 证据袋从他指间滑落。 两年后我的科研项目发布会,傅临洲作为最大投资人现身。 记者追问:“傅总为何押注冷门项目?” 他目光穿过人群锁定我:“我投资的从来只是沈微这个人。” 阳光落在我指间试管折射出彩虹。 雨夜弃子雨,没有半点温情,砸在脸上像冰凉的碎石子,又急又密,砸得人生疼。 沈微甚至感觉不到冷,只有一种被彻底剥离后的麻木,像一具空荡荡的木偶,被粗暴地扔出了那扇曾属于她的、雕花繁复的沉重铁门。 身后,沈家别墅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晕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模糊了里面推杯换盏、衣香鬓影的热闹。 欢声笑语被厚厚的玻璃和喧嚣的雨声隔绝,传到她耳中只剩下沉闷的、令人作呕的嗡嗡声。 “沈微,”继母林婉容那刻意拔高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得刺耳,“你爸说了,那枚玉坠,是沈家的东西! 你一个迟早要泼出去的水,拿着有什么用? 乖乖交出来,你爸还能给你寻个‘合适’的归宿!” 归宿? 沈微扯了扯嘴角,尝到一丝雨水的咸涩,或许是泪。 所谓的归宿,就是像处理一件滞销品一样,把她塞给某个能出得起价钱、帮沈家填补窟窿的老男人? 就为了他们看中的那块地皮? 母亲临终前死死攥着她的手,枯槁的手指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肉里,“微微…玉坠…守住…那是你外公…唯一的念想…绝不能…绝不能落到他们手里…”母亲咽气时都没能闭上的眼睛,此刻在沈微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视野里灼灼燃烧。 雨水顺着她湿透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