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恋爱脑! 看我用焊枪焊碎渣男阴谋第一章 订婚宴上的碎钻水晶吊灯在香槟塔上方摇晃时,我正对着镜子调整头纱。 许嘉年送的蒂芙尼黄钻耳钉硌得耳垂生疼,这是他上个月在香港拍的货,当时他说:“小满,这颗钻像你的眼睛一样亮。” 宴会厅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我踩着十厘米的婚鞋跑出去,裙摆扫过铺着玫瑰花瓣的红毯,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那是周珊的最爱,她总说这味道能让许嘉年想起初遇时的雪夜。 旋转楼梯拐角,周珊的吊带裙滑到肘弯,许嘉年的定制西装皱成抹布。 她珊瑚色的口红印在他喉结上,像我今早煮的草莓慕斯,被他用银匙碾烂在白瓷盘里的样子。 “嘉年,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周珊的声音带着黏腻的颤音,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那是我昨天亲手缝的,线脚比婚纱店阿姨缝的密三倍,因为他总说“扣子容易掉”。 我的捧花掉在地上,厄瓜多尔玫瑰滚进周珊的高跟鞋缝。 她后撤半步,鞋跟碾过花瓣,发出类似心碎的轻响。 许嘉年猛地抬头,瞳孔里映出我煞白的脸,喉结滚动着吐出两个字:“小满?” 香槟塔倒塌的水流漫过红毯,凉意顺着鞋跟爬上小腿。 我弯腰捡起一块碎玻璃,指尖抚过锋利的边缘,忽然笑了。 许嘉年的眼神跟着我的动作游移,像只被强光晃到的夜蛾——他永远不知道,我高中时曾用刀片刻橡皮章,右手食指内侧有条两厘米的疤。 “原来你说‘加班到凌晨’,是在给别人当人肉电梯啊。” 玻璃片贴上他的西装面料,那触感像极了昨夜他哄我时,嗓音里裹着的糖霜。 定制西装的纹路卡住玻璃碴,我听见纤维断裂的细响,混着周珊倒吸冷气的声音。 许嘉年的冷汗滴在我手背上,咸涩味混着雪松香水钻进鼻腔。 我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阑尾炎手术,我守在病床前闻了整夜的消毒水味,那时他攥着我的手说:“小满,等我康复就结婚。” “林小满,你疯了?” 周珊猛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