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结婚,我就带着孩子去死!”女儿尖锐的声音刺进耳膜, 林暖暖的脸近在咫尺,和前世一样扭曲狰狞。 我盯着她脖子上那条梵克雅宝项链,突然笑出声。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项链勒住脖子,被她情夫推23层下高楼,摔成一滩烂泥的。 上面俩人亲密依偎,笑着望向我。 验孕棒被她硬塞进我手里,虎口处蹭到她新做的美甲——镶满碎钻的延长甲,花了我三万八。 上辈子,我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刚知道这件事,就用强硬手段把她关在家里,想就此拆散两人。 没想到反给自己惹上杀身之祸。 这次,我笑着抚摸她:“妈妈支持你。” 她一愣,随机甩开我的手,嗤笑一声:“早这么识相多好?浪费我时间。”转身走了 陈薇正推门进来和林暖暖擦身而过,听到我的话,面上一喜,眼睛闪烁,只有一瞬,但是我看见了。 前世我生日前几天,林暖暖一反常态,对我态度热烈,还说:“妈妈,我现在知道你的好了,之前就是太傻,那个周明远除了长得不错,看着像二十多的,他能给我什么呀,还是你对我最好!” 陈薇也在旁边搭腔:“对啊对啊,暖暖最贴心了,阿婉马上就是你生日了,她还说要给你惊喜呢!” 女儿和我说话了!我满心欢喜,不疑有他。 那几天,我们母女破天荒地那么和谐,我沉溺在这场虚假的梦里。 谁知,生日那天,我高兴推开门,看见的是周明远的脸。 门被摔上时,我低头看掌心被林暖暖掐出血的月牙印。 没想到,幸有上天垂怜,我竟然还有重来一世的机会。 自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看着陈薇向我走来,和前世一样挂着虚伪的笑。 我把手摸到背后打开录音机。 “我给你带了燕窝。”陈薇贴着我坐下,米色羊绒衫衬得她眉眼温婉。 我大学室友,二十年来陪我熬过丧夫、创业,连暖暖的名字都是她起的。 “暖暖还小,你别和她较真。小孩子嘛,叛逆,之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