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舞团探望团长老公的前一天,他的秘书长写信让我帮他们带一百箱计生用品,还寄来一百张不同姿势的床照。 我反手将信封投稿到城市晚报,迫于舆论,傅夜川不得不解除她的职务。 接风宴上,傅夜川当着领导的面,宠溺地给我夹菜。 “不过是个解闷的玩物,也值得你生气?” 秘书长听到后,伤心得动了胎气。 傅夜川没有照顾她,反而带我去土窑。 在一群乞丐的淫笑中,我看到我妈双眼紧闭躺在地上,身上只有一层薄纱。 傅夜川架好摄像机,冷笑。 “当着这些人的面,配合我拍一些动作,去报社认下水性杨花的罪名,我就放过你妈。” “你妈中了烈性媚药,我特意找到几个有病的乞丐孝敬她。你不是不帮惠惠买计生用品吗?我也要你妈尝尝没有计生用品保护的滋味!” 1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夜川,脸色一寸寸惨白。 “我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怎么敢的?” 他勾唇,黑眸中却没有丝毫温度。 “那你伤害惠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怀着我唯一的孩子?” “别废话了,赶紧选吧,还有一分钟药效就发作了,丈母娘的生命掌握在你手里。” 五年前他表演时不慎摔倒,被钢针打穿左肾,是我妈给他捐肾,救了他的命。 他明明发过誓像亲儿子一样孝敬我妈,现在却用我妈的命威胁我! 即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也不敢用我妈的命赌他的心软。 我大喊:“你放了我妈!” “好。”傅夜川打个响指,立刻有医生给我妈注射解药。 我紧紧地抱住我妈,感受着她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才忍不住泪如雨下。 “你们把我丈母娘送回去,安排最好的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我妈被抬走后,他把徐惠寄给我的一百张照片摔在我身上。 “一张一张来,要拍出一模一样的!” 忽然,我脸上出现温热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傅夜川用大拇指抹掉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