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费这么大劲,总不好让您什么都得不到,对吧?”说罢,她轻轻咬住裴琰的下唇,辗转厮磨却不深入。裴琰喉结剧烈滚动,他猛地扣住池鱼的后颈,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咒,反客为主的碾过她柔软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深吻间,他的手掌掐着池鱼的腰窝,指尖几乎要陷进肉里,红裙绸缎被揉的皱成一团。“你跟我装什么清高?现 包房里烟雾缭绕,牌桌周围烟雾浓的呛人,啤酒瓶东倒西歪。 穿着花衬衫的小弟一边洗牌一边咂了咂嘴,“其实我挺好奇的,老大能力这么强,长得这么漂亮,还有这么大一家赌场,干嘛还要做那些事。” “这有什么好难猜的。” 坐在左边带金链子的小弟往地上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老大是董事长一手栽培的人,她那张脸是最好的交际工具,不然她凭什么管着整个赌场?” “我听说顶层今晚就会开,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要是能让我跟老大…..”黄毛小弟搓着牌,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四抬腿猛地踹了一脚凳腿,“你他妈不想活了?” “废话,当然想。” “想活就把这些话拦在肚子里,老大不是谁都能碰的人。” 黄毛小弟挑了挑眉,“怎么说?” 小四拢火点了根烟,一边抓牌一边说,“我刚来那会儿,老大被庆辉地产的赵总绑架,关进了仓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浑身是伤,状态很不好,在医院躺了整整七天。” 牌桌陷入死寂,有人咽了咽唾沫,“后来呢?” “后来赵总的尸体没几天就出现在码头喂鱼,这事儿还上了云港新闻,到现在凶手都没抓到。” 小四笑着看了看众人,“你们说,这个凶手会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低下头。 他们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 小四把烟头按进啤酒罐,语调随意,眼神却冷,“总之,不管老大在赌场是做什么的,她都是咱们的老大,你们那些腌臜的念头都给我拦在肚子里。谁要是敢对老大不敬,别怪兄弟不顾往日情分。” 角落里的刀疤脸突然笑了,“谁会对老大不敬,咱们兄弟都是受过老大恩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