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琵琶骨,昔日艳冠京华的第一才女沈清月,此刻衣衫褴褛,被她曾深爱的未婚夫——太子萧煜,亲手灌下哑药。 他身边的侧妃,正是她曾经情同手足的庶妹沈清婉,笑靥如花:“姐姐,这滋味如何?” 沈清月眸中血泪,心中却燃起一簇幽火:萧煜,沈清婉,若有来生,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下一瞬,她竟带着满腔怨恨,重生回到了阴谋开始之前! 1喉咙里像是被灌了滚烫的铁水,火烧火燎的痛楚从舌根蔓延到五脏六腑。 我拼命挣扎,想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野兽般的嘶吼,可那碗黑褐色的药汁还是被粗暴地灌了进来,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得我几欲窒息。 “唔……唔……”我徒劳地摆着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冰冷而轻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尖细得像针,扎进我的耳膜。 “姐姐,这可是煜哥哥特意为你寻来的良药,能让你安静些,莫再胡言乱语,污了太子殿下的清誉。” 沈清婉! 那张我曾以为纯良无害的脸,此刻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最恶毒的厉鬼。 她身后,萧煜,我曾倾心相付的夫君,如今的太子殿下,他明黄的衣角在眼前晃动,眼神比腊月的寒冰更冷,没有一丝温度。 “沈氏清月,秽乱宫闱,构陷忠良,罪不容诛! 念你曾为太子侧妃,赐你哑药,从此闭嘴思过!” 太监尖利的宣判声像一把钝刀,一刀刀剐着我的心。 游街示众的石子和烂菜叶,父亲惨死狱中的血书,母亲疯癫后凄厉的笑声……一幕幕,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沈清婉那张得意的,挂着伪善泪痕的脸上。 不! 我不要! 猛地,我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中衣,紧紧贴在背上,一片冰凉。 心口像是被巨石压着,闷痛得几乎要炸开。 “啊——”我下意识地想尖叫,却发现声音嘶哑干涩,但,我能发出声音! 我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喉咙,那里没有被灌下哑药的灼痛,只有因噩梦而过度嘶喊后的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