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川双耳失聪后,他的白月光逃似的出了国。 我看着狂躁绝望的他,叹了口气留下了。 一留就是三年。 这三年我成了他的缪斯,让他在听障状态下也弹奏出最动人的曲子。 他曾对我一往情深道:“离开你,我会死。” 三年后他恢复,江家庆祝少爷双耳又能听见的同时,也着手筹备我和他的婚事。 所有人都喜悦非常,只有我看着秦兆川和归国的沈佳芮执手相看,爱意缠绵。 婚礼那天,我拿着三年前的邀请函踏上了去往国外的飞机。 ...... 医院诊断秦兆川的听力确实在慢慢恢复时,我惊喜不已。 熟练地打着手语向他道贺。 秦兆川沉郁三年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容:“栀禾,这三年真是辛苦你了。” 我不在意地笑笑,他是我爱的人,这点付出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习惯性想去握住他的手,却突然握了个空。 我的心也像是被人挖了一块,出现一个空缺。 抬眼看去,秦兆川面上不动声色:“栀禾,大家都在等我们庆祝,别耽误了。” 我只顿了一秒,一瞬间的茫然无措被我迅速压了下去,我也露出得体的微笑:“说得也是,走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确实该体面一点。 我摩挲着包里他爸前不久才送来的股份转让合同,心情其实算不上糟。 过门口时秦兆川习惯性地微微抬手,我视若无睹,快他一步走出去。 也许他忘了,这三年里渴望爱与照顾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刚失聪时我心疼不已,好歹从小一起长大,更何况我那时还悄悄暗恋他。 我义无反顾地搬进他的房子里,住在他隔壁房间,自此在他需要时寸步不离,甚至包括开关门这样的小事也替他动手。 秦兆川也反应过来,他尴尬地蜷了蜷手,跟在我身后,一语不发。 包厢门打开时我便愣住了。 里面热火朝天,一群人早已不顾等正主到位先开了场子,而人群的焦点,赫然是秦兆川刚回国的前女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