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小师妹感了冒,裴景赫就抽尽了我浑身的鲜血。 他明明知道,我们羌族从小便被种入蛊虫,只要认定了一个男人,便要与他一生一世。 可他,还是食言了。 医院的病房,医生笑的谄媚: “裴总,王小姐的病全好了,身体甚至比初生的婴儿还健康。” 裴景赫点头,眼神晦暗不明: “很好,记得叮嘱医生,好好检查青溪的身体,她抽了血很虚弱。” “对了,她怕苦,吃药的时候记得放糖。” 我听着虚伪的关心,嘴角扯出一抹苦涩。 转头拨通了族长的电话: “族长,请你帮我摘除体内的蛊虫吧。” “我和裴景赫到此为止了。” 1 体内的蛊虫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开始了肆意的流窜。 早就和蛊虫融为一体的我,还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了。 这一次的疼痛不同于往日。 它撕心裂肺。 痛的我跪在地上。 双手握紧。 指甲刺入掌心,血珠滴落。 疼痛如波涛骇浪般滚滚滚袭来时,我知道,我和他……完了! 两个小时后,疼痛渐渐趋于平稳。 吐出一口黑血的我,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颤抖的点了一颗烟,狠吸一口。 身为神秘的‘羌’族圣女,在满月时便会被族老种入蛊虫。 蛊虫跟着我一起成长。 十八岁,我成年,蛊虫成熟期。 我在山里摘草药时不小心落水,是正在考古的裴景赫不顾生命危险救了我。 他将我送回‘羌’族大本营。 不曾和族里任何一个男人过多接触的我,情窦初开了,被他的帅气,知识渊博捕获。 毫无保留的将‘羌’族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他提出带我走出大山深处时,我答应了。 跪地三天三夜,终于获得了族老的同意。 我牵着他的手,离开了生活十八年的地方。 他很有耐心的教我适应新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