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已然是是非之地,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李小德揣着那失而复得的维多利亚终极杀器,只觉得这玩意儿比烧红的烙铁还烫手。 阿僮,此地不宜久留赵欣宁那家伙吃了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苏谅那老狐狸估计也把咱们恨上了。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 什么路?阿僮擦拭着她的短剑,剑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李小德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或者说是被逼无奈): 水路咱们去坐船,沿汴河直通洛阳,再转陆路回长安水路目标大,但官船多,反而好混淆视听 他心中暗道: 而且坐船总比骑驴舒服,老子的屁股都快颠成瓣了 两人一合计,当即决定行动。老王头自然是被他们遗忘在了广州城——李小德美其名曰让他老人家在此地接应,以防不测,实则是嫌他碍手碍脚。 凭借着那份荔枝使的文牒(现在已经皱得像咸菜干了),李小德和阿僮在珠江码头成功征用了一条准备北上运送丝绸的漕运船。船老大是个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