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领完证,他养的金丝雀讥讽我。 他不爱你,你们不过是包办婚姻 我无语凝噎: 这叫商业联姻,能别这么土吗? 都什么年代了,联姻还管爱不爱的。 他金主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早点生下拥有两家血脉的继承人。 至于他金主本人,怕是连佣人吴妈都不想他回来吧。 1 我在德国喜提延毕时,周靳弋正和学妹打得火热。 我看过照片,是周靳弋中学时代就喜欢的类型,白裙子、黑长直,恬淡文气。 我收到那张照片时,导师正在严厉批评我,就差没说我是学术界的奇耻大辱了。 脑子里因为学术紧绷了几年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我冷静地买了当晚的飞机,周靳弋的门被我劈得发出警报。 里面出来一个围着浴巾的男人,冷白皮,块腹肌,鼻梁又挺又高。 是周靳弋从小到大的哥们唐鹤清。 圈里出了名的浪荡子。 他吞了吞口水,说: 苏南,你要冷静,那女的只是周靳弋养着解闷的,他俩什么都没有只是工作关系 我拽着他摁在了沙发上,门被我一脚踢得关上。 唐鹤清脸红得滴血,黑长的睫毛抖了抖,让我又想起照片里那个学妹黑长的头发。 我心里烦躁,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反客为主,生疏中带着决心: 你别后悔。 我拍了他的嘴一巴掌: 话真多。 …… 那天夜里,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我面无表情地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下,唐鹤清埋在我大腿上的头动了动,嗓音嘶哑: 我会说服我妈的。 我灭了烟,推开他,拿起衣服去了浴室,冷冷道: 没必要。 他潮红的脸瞬间惨白,潋滟的眸霎那晦暗,沉了声音: 什么叫没必要? 我关上玻璃门: 别告诉我,就因为你是第一次要让我负责。 他拿起西装,气红了眼睛,夺门而出。 我有条不紊收拾自己,点了一桌子的外卖,吃完后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回德国,继续投身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