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八两酒一下肚,发小哥们儿小烟一叼。 “也就是你,违反原则的事儿,我没少干。” “咱俩谁跟谁?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谁说不是呢! 你娘是我娘,你爹是我爹,你媳妇,艾玛,还是你媳妇。” “喜子,别干巴巴聊天,咱走一个。”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OK?” “我这嘴,你还不放心吗? 有把门儿的。” 喜子,大名王双喜,和我同一个村。 不过,人家出息大,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县拆迁办做官。 我对大学没兴趣,早早地跟随父母修理地球。 2拆迁,那就是一夜暴富的机会。 现在的拆二代,比富二代还拽。 “媳妇儿,好消息,”我趁着三分酒劲儿,“咱们,要拆迁了!” 媳妇一听拆迁,当即亲了我一口。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早搏的心脏有点儿受不了。 这之前,她的卧榻之侧,没有我的身影好些年了。 “拆迁的事儿,”老婆道,“我好像听谁讲过一嘴。” “你听说过?” 我满格电量,忽然断路一般,瞬间力不足,身体咯噔咯噔抖动几下。 “哦,刚才听你说的呀!” 老婆道,“逗你玩儿嘛,对了,咱们得赶紧回去看看。” “不用这么急吧?” “诶,村里那房子,户主还是你爸?” “本来就他的,还能是谁?” “赶紧的,听我一句,户主弄成你!” “啥意思? 我爸跟我,不一样吗?” “你爸60多,你40多,一样吗? 快,上网搜搜。” 我一通搜索,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原来这里边,门道多了去了。 “马上回去。” 我并没有马上回去,往老婆脸上一贴,老婆秒懂,特别配合。 那一夜,东风吹,战鼓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