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 ,祝婉玉等着回去看苏瑾年寄的信,并不想和这俩老东西周旋,态度格外冷淡。 “我前段时间和你说,让你把工作转给文军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祝文军是钟晓曼带过来的儿子,比祝婉玉只大了半岁,祝婉玉不明白祝运国怎么会对这个非亲非故的哥哥这么宠溺。 年前,祝运国还找到祝婉玉说要**工作的事情,祝婉玉眼皮都没翻,扬言她就是把工作给狗不可能给祝文军,把祝运国气个半死,全家上下都知道这事儿。 不过今天家里的人都在忙老太太的寿宴,祝运国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 “刚才当着奶奶的面你不提,现在突然说起来了? 我还用考虑吗? 文军可是你非亲非故的大儿子,亲女儿可以没工作,但没血缘关系的儿子当然要有!” 祝婉玉丝毫不给祝运国这个爹一点面子。 她每次和这些个人说话的时候,就把对方当成自己那讨人厌的领导。 并且原主本就是个脾气超大的主,相比之下,祝婉玉已经算“温柔”了。 可祝运国不觉得祝婉玉“温柔”,他脸色很差,满目怨气。 刚才没发火,是因为老太太在,这会儿辈分最大的人就属祝运国,他脾气自然大了不少。 “你真是太过于顽劣,说话咬文嚼字就算了,还如此讥讽亲爹。 文军好歹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没有亲也有情,你....”祝运国话还没说完,就被祝婉玉疾声打断:“你还知道你是我亲爹,我是你亲女儿? 你和钟晓曼的野种生活了十几年都有感情,那你和我呢? 有一点感情吗? 让我把自己的工作白白让给外人? 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祝婉玉说话间,眼角立刻染上一小片红,小鹿般的眼睛也变得湿润。 这一刻,她似乎突然明白了原主为何会那般嚣张跋扈——将自己伪装成刺猬,不过是因为身边围绕着虎视眈眈的狼。 “你闭嘴!” 祝运国不能容忍祝婉玉当面叫自己的儿子为野种,高了女儿大半个头的祝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