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我站在比丘国里,提棍点在白鹿精额头,天际彩云飘飘,南极仙翁对我说大圣手下留情,我就只能手下留情。 那时我总会想起鹰愁涧外的司命星君。 江流儿喟叹说,这货死就死在出场太早,西行不过几里路,你我也未经多少风浪,再闹一次天宫,不过也就是五百年光阴虚度罢了。 后来这条路走了十年,江流儿苦心孤诣,我或多或少隐忍平生。 这时碰见南极仙翁的求情,灵山只在不远处,这一棍挥下去,了结的是白鹿精,还是我与江流儿的凌云志? ·1 离开五指山后,我时常会想起从前。从前我但觉天下之大,无处不是枷锁,我曾试图凭一根定海神针澄清玉宇,可惜我失败了。 浮云来去五百年,西天路遥,我本无信心走到灵山,成为女佛,我想我或许终究会半路提棍出手,功亏一篑。 如今我忽然发现,西天虽路遥,但我与江流儿携手,仍有机会再造乾坤。 随后的几个月里,无论是观音禅院,还是黑风山中,都被我和江流儿一举荡破。 白龙马: ??? 白龙马: 我不配拥有姓名吗大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