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 “你是谁?” “我是神的爱人。” …… “我能信你吗?” 钟珩后背贴着那人的胸膛,他的胸膛一阵颤动,极具迷惑性的声音钻进钟珩的耳朵,他的手指点在钟珩心口处,“当然。” 钟珩有理由怀疑他的声音里掺了迷药,实际上也是,在听到那句话之后他的意识就开始逐渐变得混沌,身体轻得不行,一定要死死抓住什么才能站稳一样,像即将被风吹起来的气球。 他抓住身后人的胳膊,但那个说自己可信的人却把他推走了。 “你不该属于这里。” 时间开始倒退,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 外面明明是艳阳天,进来的风却冷得刺骨,这会儿又吹起来,带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从细小的缝隙中飞速流过。 钟珩是第一个进来的,抱着胳膊搓了两把之后躲进了屋子角落的板子后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中间偶尔会有敲击门板的声音,他没管,只是皱着眉将蜷着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就又睡着了。 屋子里人逐渐多起来,男女老少一群人挤在这间狭小的破木屋里,浓重的木头腐烂的霉味儿和铁锈味儿直冲进人的鼻腔。 钟珩随意往外扫了一眼,接着又捏着鼻子瘫了回去。 门窗小幅度地开合,冷风钻着空子溜进来,但至少那惹人作呕的味道终于是散了一些。 屋子中间有个小火炉安静地燃着,与其说是火炉,不如说是里面点着火的破铁盆,像是家里用旧的电饭煲的内胆。不过“安静”倒是真的,没有木条燃烧时的“噼啪”声,甚至连火燃起来的细微的风声都没有,仿佛烧了个假火。 有人壮着胆子凑上前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就被其他人给挤走了。 这群人因为让谁坐在最里圈吵了一阵儿,钟珩烦闷地把病号服的衣领翻起来盖住了耳朵。 最后中间的空位留给了一个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儿。 女孩儿颤颤巍巍抬起头,刚好和坐在最外面的一个妇女对上目光,片刻后闪躲地垂下了脑袋。 那位妇女旁边坐的是个壮汉,他估计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