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儿不小心烫坏了丈夫白月光的裙子。 丈夫当即把熨斗压在她身上,怒骂:“跟你那个妈一个德性的贱种,小小年纪一把心机!” 女儿疼得尖叫大哭,他却罚女儿跪在大雨中给裙子磕头,转头去给白月光过生日。 女儿伤口溃烂,引发全身性感染,抢救无效去世。 我抱着女儿的尸体嚎啕大哭,电话里的丈夫却极度不耐烦。 “不就是在雨里淋几下,我们以前可苦多了,谁有她这种小姐脾气?” “她今天敢把裙子烫坏,明天就敢杀人放火!死了也算给小小积德!” 可是后来,他又为什么跪在女儿骨灰的面前,哭着说对不起呢? ...... 冰冷的太平间内,我狼狈地跪在地上抱着医生的大腿。 “求您了,思思最怕黑了,不要把她一个人留在太平间......” 医生叹了口气,“王女士,这是规定,您能在这呆一天已经很久了。” 我身子一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给那个绑着羊角辫的女孩盖上白布。 两行热泪从眼眶涌出。 明明思思早上还蹦蹦跳跳地去幼儿园,笑着说回来要给我表演老师新教的舞蹈。 可等我满怀欣喜回家,却看到她在雨中跪在一条白裙子前,伤口溃烂。 亲眼看着女儿消失在我面前,我半晌才回过神,颤抖着手拨通丈夫凌青云的电话。 哪怕客户半夜打电话都会秒接的他,却在一小时后才接通的我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凌青云暴躁的声音先发制人:“王若云,你和凌思思死哪里去了?小小的生日都不出席,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思思是跟你一样下贱不守规矩吗?” 我听到“死”与他对思思的称呼,绝望的情绪几乎要将我窒息。 我喃喃道:“凌青云,她死了。思思死了!” 凌青云的语气愈发不耐烦:“王若云,你真是疯了,怎么不说你死了?” “不就是在雨里淋几下,我们以前可苦多了,谁有她这种小姐脾气?她敢这样欺负小小都是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