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得知自己并非亲生那晚。 陆怀绪单膝跪地向我求了婚。 我兴奋地彻夜难眠。 以为是上天恩赐。 直到偶然听见他在病房外打电话,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要不是那贱人将妹妹掉了包,妹妹怎会被人折磨到死?” “她倒死得早,可这笔债还没还。” “我娶锦书,就是要亲眼看着她生不如死。” “妹妹生前那七年受过的罪,我要她一笔一笔还回来。” 婚后七年,他换着花样折磨我。 我无数次想死,却又无数次咬牙硬撑,只为赎那莫须有的罪。 直到我被确诊食道癌晚期,此时,距七年之期还有五天。 我将诊断书递给他,颤声求他放过彼此。 他看也不看,直接将诊断书丢进垃圾桶。 “死了正好,免得脏了我的手。” 后来,我真的死了。 可他却抱着我的骨灰盒,躺进了同一座坟。 1 从医院回来时,陆怀绪正在给义妹宁倩熬煮焦糖奶茶。 火候到了,他笑着舀了一小勺,凑到嘴边吹了吹。 小心翼翼地递到宁倩的唇边,“尝尝?” 那嗓音温柔得让我不自觉想起—— 小时候我摔破膝盖,他也是这样蹲下来,拿着棒棒糖哄我:“锦书乖,吃了糖就不疼了。” 而现在,同样的温柔,他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宁倩是我们结婚第二天就被他带回家的。 他们说她和他死去的妹妹有七分相似。 可在我看来,分明是九分。 特别是她低头浅笑时,右脸颊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简直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对她百依百顺: 她一笑,他就仿佛看见了那个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妹妹。 而我连当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宁倩率先发现了站在厨房门口发呆的我。 她热情地拉我去尝陆怀绪煮的奶茶。 陆怀绪转身的瞬间,脸上的温柔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