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宽敞的落地窗前,迟晚感受着身上布料的摩擦,不适地挪动了下身子。 傅宴初的吻落在她的颈侧,引得她不由得颤抖。 一吻结束,迟晚的神智渐渐清明,抬眸对上傅宴初冷若冰霜的眼神。 “把笙笙的裙子脱了,没有下一次了。” 迟晚面色一僵,连忙脱下红裙子,随便套上风衣外套后便慌乱离开。 刚走几步,迟晚才发现外套的胸针被遗忘在了房间。 靠近房门的一瞬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传来,那件红裙被揉成各种形状, “笙笙…笙笙…好爱你…” 傅宴初的声音嘶哑至极,面色酡红的柔情模样与对她的压抑克制仿佛判若两人。 他果真爱惨了夏念笙,爱到一条裙子就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 迟晚露出抹苦笑,转身离去时傅宴初的电话响了,好友的声音随之传出, “怎么样,迟晚穿那身红裙是不是让你眼前一亮,她本来就和念笙有五分像…” “在我眼里,她连念笙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东施效颦而已!” 迟晚眸子颤了颤,十指不觉陷入掌心,屋内的对话仍在继续, “是哥们想错了,本来觉得迟校花白天给你当总助,晚上给你暖床, 三年时间你也该有一丁点喜欢她了, 没想到你还是念着夏念笙,她当初可是甩了你…” “那又怎样,迟晚再如何死心塌地也只是念笙的替身,我绝不会动心。 另外念笙今晚回国,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行,得亏夏念笙失忆了,不然宴哥你哪里守得云开见日明。” 迟晚只觉得脑袋嗡嗡,脸上血色尽褪,二人的对话顷刻间在脑海里炸开。 五年前她对来校宣讲的傅宴初一见钟情,但因为夏念笙的存在选择将感情埋藏于心。 直到夏念笙出国,她才一步步接近傅宴初,又因为偶然的一次醉酒与傅宴初恩爱一夜。 自此她拥有了总助和暖床的双重身份。 三年里她和傅宴初极尽亲密,亲密到她竟然痴心妄想地认为傅宴初是喜欢她的。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