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农历,年末。 此时学生们即将放寒假,学校周围买东西的两条街都冷清了下来。 沈止在距离学校千米左右的好地段,租了个房子,这房子在二楼,下面是一家老书店,卖着各种二手复习资料书和神秘笔记。 房子八十多平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人住足够了。 把租的房子简单收拾了收拾,沈止总算是能从旅馆里搬出来,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这桌子真够沉的啊,”书店老板搬着一张桌子上二楼,大冷天的硬是热出了一脑门子汗,他扭头纳闷道,“小伙子,这租的房子里不是有桌子吗?你怎么还要买一个,到时候退租了,还得想办法搬走,多麻烦。” 沈止笑了笑:“那张桌子太旧了,用着晃,写字看书不舒服。” 书店老板:“可别最后弄不走,便宜了房东。” 哐当! 桌子挪到了二楼的房子里,书店老板一擦汗,爽朗道:“妥了,有事儿叫我就行。” 沈止:“好,谢谢了。” 书店周老板摆摆手,招呼一声,下楼去了。 下楼前回头看了一眼,这楼上的新租客一直带着黑色口罩不曾摘下,但只看眉眼的话,就能看出来是个身高腿长的大帅哥。 一身浅白色的羽绒服,暗红色的围巾,留着半长发,估摸都能到肩胛骨,在后脑勺扎着低马尾。 手抄在兜里,看着懒懒散散的。 说是租房子,其实一件行李都没有,周老板注意过,这个年轻人这几天来来往往的朝这里送东西,包括衣服在内,似乎都是新添置的。 那得花不少钱呢。 加上刚才搬上去的那张桌子,做工精致,起码四百多。 又贵又沉,周老板原本没打算帮忙搬上去,可这年轻人很懂做人,送了他一桶油一袋鸡蛋,说是以后邻里邻居的多照顾照顾,又说自己手臂之前受过伤,不能使力,请他帮忙抬上去。 周老板连忙关切问候了几句,笑呵呵的推让几番,利落地帮了忙。 沈止将门关上,打量着自己暂时落脚的屋子。 朝阳,干净整洁,脏窗帘他都换了新的,墙面贴了暖色调墙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