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 “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 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 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 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江总…呜…非要在这里。" "让她听听,狗笼里的母畜生,只配闻着味儿发情。" 陆砚青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汗水一滴滴落下打湿头发,她咬牙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稍微清醒了些。 回国后她就被江越之抓到了这儿下了药,夜夜听他和别的女人的欢好,却只能忍着药效,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不见天日的日子里,陆砚青都是这样记时。 “江总,啊,啊......” 大门不停震动着,终于在一阵剧烈冲击后渐渐安静,陆砚青的神智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江总,里面关的到底是谁啊?”阮瓷娇声问。 “别脏了你的耳朵,”男人餍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就是一只偷了我家三千万的母狗。” 屋外两人旁若无人地话语,丝毫没有理会里面的陆砚青。 陆砚青紧紧闭上双眼,想去屏蔽这个声音,可还是深深刺进了她的耳朵。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推开了,陆砚青慌忙把手机藏了起来。 强烈的光源让她眯起了眼睛。 一个盘子被丢在她脚边,里面只有点馊掉的白米饭,但陆砚青却马上摸索着扯过来,毫无形象地往嘴巴里塞。 每次药效过后她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而这个饭里加了唯一的解药,今天不吃,明天更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