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没想到严越明今天会回来。 梅雨枝匆匆忙忙让厨房多做了两个菜,席上殷切地问候了这个继子。而宋知雨只是低头吃饭。 严越明没怎么说话,他对这母子俩一向无话可说。 宋知雨和梅雨枝三年前搬进严家,当时说好是做正经老婆的,但是一没有结婚证,二没有婚宴。梅雨枝虽颇有微词,但很快被严平一只三克拉的粉钻哄好。那颗钻像是嵌在梅雨枝雪白的手指上,常见她举手在灯下再也不曾看她摘下来。 宋知雨知道,这枚戒指是她从严平那儿讨来的有效印章,她高人一等的富太太作派,包括珠宝华服,从大厦一楼扫到顶楼的气度全依仗这枚戒指。这枚迟到多年的爱情的钻戒。 宋知雨还知道,梅雨枝四十五了,还准备给严平生个孩子,最好是个男孩。 宋知雨上了楼,一转弯,正撞进严越明怀里。 严越明勾了勾唇角:“哥,也不用这么着急。” 宋知雨缩着肩膀没动,被严越明掰着肩,从肩头一直摸到腰,像是慢慢收紧的锁链,一把捆紧了压在墙上。宋知雨全程没有一点儿反抗,脸上也没有一点儿表情。 严越明轻飘飘吹口气,把宋知雨过长的刘海吹开,逼他露出眼睛,这才发现宋知雨的眼睛有点红。 “哭了?” 宋知雨木呆呆没说话。 严越明神色冷淡,有点嘲讽地说:“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严越明说他是婊子。 宋知雨也没有反驳。 严越明知道宋知雨想通了,拍拍他的屁股,顺势揉了一把饱满臀肉。宽大手掌用力笼住半个臀瓣揉捏,像小孩子尝试捏爆他的皮球。他附耳道:“我难得回来一次。给我点惊喜吧,哥哥。” 宋知雨进来的时候,严越明在做他的物理卷子。 他把大灯关了,只拧开床头小灯。他身上的白色浴袍胡乱披着,不像浴袍,像是妓女做作的遮羞布。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那只严越明从十六岁开始就玩过很多次的臀更加肥白饱满,像是一只熟软的蒂口殷红的甜桃。他的后穴插着一根颗粒吓人的震动棒,穴口那圈肥嘟嘟的粉肉被撑得发白,腥甜的水液从缝隙里艰难地淌到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