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禁果

柿橙/著

2025-08-08

书籍简介

爱去小说www.aiquwx.com强取豪夺|上位者姿态|年龄差10|sc年上主导者x娇憨单纯小太阳港圈大佬x女明星提起娱乐圈的天之娇女,岑映霜当之无愧。有个大满贯影后的资本母亲为她保驾护航,出道即巅峰。走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不可言说的隐性规则无一靠近。然而造化弄人,岑家突发变故,岑映霜一夜之间从天之娇女变成了人人避而远之的众矢之的,往日在娱乐圈畅通无阻,如今却举步维艰。所有人都断定岑映霜风光无限的时代已经结束,她不久便会在娱乐圈销声匿迹。怎料,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开始。仍是一夜之间,所有与她解约的商务合作又统统重新续约,被换掉的大ip剧本的女主也失而复得,甚至新得的资源更是八面开花。号称圈内第一狗仔的朱某上线直播,岑映霜的名字刷满了整个公屏。“这个真不敢讲,她背后的那位别说娱乐圈…..压根儿就没人惹得起…..”-后来某天,岑映霜破天荒没去剧组,而是直冲冲闯进香港中环那栋最高写字楼的顶层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的男人丝毫不恼,抬手示意她过来。她脸上薄怒未消,言语激动:“是你把这部剧的男主换了?”男人收起手机,坐在椅中未动,镜片下的眼睛紧盯她不放,淡淡笑了:“不把他换了,难道等哪天你把我换了?”岑映霜理智回归,自知刚才过于冲动,畏惧顿生。“我哪儿敢….”她垂头嗫嚅。男人缄默,只转动座椅面朝向她。她心领神会,轻轻坐上他的腿,乖顺又被动地承受他的吻。垂在一侧的手悄无声息紧握成拳。换了他?她哪儿敢啊。他可是堂堂香港第一家族话事人,有权有势,只手遮天。她只求,他有朝一日能将她换了。因为从始至终,她就没选过他。-第一次见岑映霜,是在表哥陈言礼的画室。没有见到本人,只见到了一幅幅她的油画。每一幅画里的她千姿百态,让贺驭洲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幅———她穿着碎花裙,扎了两条麻花辫,光着脚站在花园里,一边给花浇水一边啃一颗红苹果。她侧着头,笑得比花儿还艳。这幅画的名字是意大利文《ragazzina》翻译成中文——《少女》陈言礼画过不少女性,可不管是谁,只画一次。而画中的少女,却占了他几乎一整间画室。贺驭洲起初只不以为然地欣赏画作,笑着调侃:“喜欢这样的?”谁能想到后来,他面对陈言礼,还是笑着,漫不经心却也不容置喙:“巧了,我也喜欢这样的。”———越是禁止的东西,他就越要得到。2025.7.8【任何平台禁全文转载,违者必究】下一本《伊始于夏》夏枝吟作为童星出道,五岁出演人生第一部电影,人生开场即巅峰,20岁成功转型当歌手,本本专辑皆大卖,被誉为全能国民甜心。然而一路顺风顺水的她,却在22岁这年因意外失声,无奈之下只能暂别娱乐圈,去了乡下修养。到乡下第一天,保姆车停在院门外,经纪人看向旁边一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自建豪华别墅,谨慎问:“那是谁的房子?”当地人有严重的口音,说:“我们这儿夏炎的。”嗯?瞎眼?夏枝吟内心腹诽,一瞎子住那么大的房子,真的方便吗?某天,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她匆匆跑去阳台收衣服,淋成了落汤鸡,她回到房间立刻脱掉湿衣服,目光不由扫过对面阳台坐在靠椅上的男人。穿着背心短裤。腿长,皮相好,肌肉偾张。脖子上有刺青。闭着双眼,毫无动静。想到他失明,她便松口气,也不避嫌,慢条斯理换衣。直到下一秒———一记手机铃声响起,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挺直脊背,长臂一伸,拉过一旁的拉伸画桌,骨节分明的手指捞起手机,打字回复消息。她目瞪口呆,情急之下,原本失声的她竟然大喊出声,“你不是瞎子吗?”男人闻声看她。沉默半响,他重新闭上眼,配合:“好,我瞎。”-后来,她窝在他怀里看他画刺青设计图,闲聊道:“去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我去了意大利,无意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一家很酷的刺青店,那个老板戴着口罩都能感觉很帅,我还喜欢过他。”她故意说得有声有色,就想看看他会不会吃醋,谁知低头专注画图的他却悠悠笑了起来。她内心不悦,踢踢腿:“你的刺青店开在哪?”他终于抬眼直直地看她,挑眉:“意大利。”甜美女明星x又糙又温柔刺青师轻松小镇文,年龄差七岁,爹系,sc

首章试读

《摘禁果》 焚香供佛,做个虔诚的有神论者。 唯独关于她。 贺驭洲只相信 成事在人,人定胜天。 佛说,因果不可逆。 可他摘了这因果,又如何? 文学城首发,柿橙文 2025.7.19 - 贺驭洲日无暇晷,却每年都会雷打不动抽出时间从香港飞去内地的一所寺庙烧香祈福。 寺院处于山顶,矗立着全球最高的阿弥陀佛金象。 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佛光万丈。 山顶云雾缭绕。 大殿内,佛像屹立。 晨钟暮鼓,梵音绕梁。 不知为何,贺驭洲离开观音殿时面色不虞。 陈言礼年长贺驭洲七岁,两人一同长大,兄弟情谊不言而喻,所以他自然而然能看出贺驭洲此时此刻心情不佳。 他默不作声与贺驭洲同行。 贺驭洲也缄默不语,顺着台阶缓慢而下。 台阶尽头是一颗巨大的榕树。 挂在上面的许愿红绸缎带比枝叶还要繁密。 贺驭洲的步伐还是很慢,不疾不徐,漫不经心。 直至榕树将他笼罩。 陈言礼永远记得那天,贺驭洲站在寺庙的许愿树下,是何模样。 古木参天,遮天蔽日。 他的身形极其高挑笔挺,所以垂下来的红绸缎带根本不用仰视,甚至还需要稍稍垂眼。 他似是百无聊赖耷拉地眼,眼底不见一丝感情色彩。 他的目光是漫不经心地,漂浮不定地、不以为然地随意扫过一条条许愿红绸缎带。 平静、平淡到漠然。 宛如这寺院里的神邸那般望尘莫及,睥睨着平庸无奇的肉体凡胎写下那些于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的美好愿景。 却在迈步准备离开之际,原本毫无聚焦点的双眸突然将视线定格在了那密密麻麻其中一条许愿红绸缎带上。 微风拂过,吹散了香炉里的烟火。 送来了阵阵香火气。 烟雾缭绕。 似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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