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走过廉价公寓特有的开放式楼道,打开房门,仔细察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关门进屋。 回到这间简陋的公寓,让我多少放松下来一些。 这是个一居室,客厅的中央摆着榻榻米,其他简单的家具,桌子,沙发,电视机等,分散在周围。 剩下的便是一个狭窄的厨房和勉强算得上宽敞的洗手间。 特别的是,这破公寓,居然每户都有一个窄窄的阳台,这阳台我倒是中意,它正好向阳,打开落地窗,我就可以晒衣服,同时面对街道,可供我观察周围状况。 这房间里还有些零散垃圾,是我上次离开,没来得及扔掉的。 但是我现在不想整理房间,我想休息。 我打开冰箱,希望能找到些食材,可只找到几片干瘪的面包。 我实在不想出门购物,于是只好把它们拿出来,凑合着塞进嘴里。 我打开电视,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木讷。 我在发呆没看进去,只是电视的嘈杂让我安心了一点。 我脱光上衣,腰间的绷带露出淡淡的红色。 这是上一次与对手作战时留下的,作为应对超能力罪犯的特型人员,这样的伤很常见。 世界上有超能力的人极少,我便是其中一员,但相当一部分获得了能力的人,都选择了作恶,我正是为应对这一状况,而被招募并培养的。 世人全然不知能力者的存在,绝大部分上,也是我,以及和我同样的人的功劳。 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我也不隶属于某个国家组织。 指挥我的,是多个国家组成的联合组织,所以状况发生时,我可能去到世界上任何地方,将情况处理妥当,而这自然时常伴随着生命危险。 因此,我享有高昂的报酬,能够调动及其广泛的资源,虽然我的身份被严密隐藏,但是我享有的福利水平以及社会地位实则也相当高。 幸亏这些,我得以随心所欲,住在这个廉价公寓里,两年了。 我换好绷带,靠在墙上看着电视发呆。 面包已经吃完了,而我对食物的需求远超寻常人,所以我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又要饿着肚子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