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春潮

花上/著

2025-09-09

书籍简介

www.aiquwx.com【下本写《折尽长安桃花时》求收藏】【完结文《春长渡》《探倾朝》《折青欢》】本文先do后爱,婚内追妻。沈识因出身名门望族,十七岁生辰那日,青梅竹马的探花郎满面春光地前来下聘,满城红绡映得她双颊飞霞。·偏是合婚庚帖将要落墨时,府上突然来了一人。但见白衣胜雪的郎君踏步而来,那身锦衣泛着皇族才有的幽光。·“沈姑娘。”他清声叫她,指节叩在探花郎抬来的礼盒上,“两年前寒山寺菩提树下,姑娘攥着在下的衣襟说要结发长生,如今怎的倒要同旁人议亲了?”·沈识因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分明是那年蜷在破庙檐下的落魄书生,怎就成了亲王府的嫡长子陆呈辞了?·陆呈辞,天之骄子,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即便在落魄时,骨子里仍透着一股旁人没有的傲气,他芝兰玉树,文学造诣颇深,近两年在京城里小有名气。沈识因以前听说过他,只是没想到他竟是那个寺庙里的落魄书生。·许久,她才回道:“陆世子,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她说罢,让管家把他请出了家门。·不久后。洞房花烛夜,陆呈辞步步紧逼。他擒住沈识因的手腕,将人困在软榻上:“沈识因,你既在佛前扯破我的衣裳,就该料到有朝一日要拿凤冠霞帔来偿。”“即便你不爱我,那又如何?”【小剧场】陆呈辞原以为自己是凭着不甘迎娶的沈识因,哪怕她闹着要分房他也答应了。可是成婚不过一月他就熬不住了,一到半夜就去敲她的房门。“沈识因,你出来,聊聊两年前你在寺庙扑倒我的事。”“沈识因,你当真不负责?”“沈识因,你今日提那探花郎什么意思?”“沈识因,你开门,今晚……我想在你这里睡。”“沈识因……”他敲了半月的房门,这天,她终于开了。她裹着一件粉衫站在门前,看了看他特意敞开的衣襟和捧着的桃花糕,目光在他如清风朗月般好看的脸上停留片刻,道:“进来吧!”.【阅读指南】1.双c,先do后爱。2.婚内追妻,逼疯高岭之花3.甜————————下一本写《折尽长安桃花时》文案:【收藏后开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她是他年少时不敢接的那朵桃花。”·许汐元出身名门,才情卓越,容貌倾城。十七那年,她因利益联姻嫁给了亲王府嫡长子裴砚之。·裴砚之,一个流着皇家血脉,能文能武且又俊逸出尘的贵公子,性格却是出了名的孤高冷傲。·大婚当夜,二人静坐桌前许久。红烛之下,她轻声开口:“裴大人答应娶我不过是想借我父亲之力来帮助你一展宏图。而我嫁你,也不过是想气气那负心薄幸的太子表哥。大家不过是演戏罢了,不必当真。”烛火摇曳间,裴砚之慢条斯理挑开她衣带上一缕流苏,眸底暗潮翻涌:“夫人既然看透了,不妨演得更像一些。”·后来坊间传言,这对怨偶日日互演情深。一日,裴砚之冒雨策马三十里,只为给夫人买一盏杏酪酥;一日,许汐元寒冬跳冰湖捞玉佩,只因那是夫君祖传之物。·直到某日刺客闯入府邸,许汐元为护裴砚之挨了一剑,昏迷三日方醒。醒来时,却见素来从容的夫君双目猩红,攥着她手腕哑声逼问:“若当初与你成婚的是太子表哥,你也愿这般拼命?”许汐元疼得蹙眉:“裴大人……你莫不是假戏真做了?”·后来长安桃花宴上,裴砚之当众折尽满园灼灼,将一枝染了胭脂的桃骨簪入她云鬓。·“那年你掷花戏王侯,独独砸中我的轿帘。”他咬住她耳尖低叹,“许汐元,我从来不信天命。”“但若娶你是局,我甘愿奉上一生作囚。”·【小剧场】某日裴砚之翻出许汐元藏在妆匣的旧笺,上头字字泣血:“愿嫁世间最薄情郎,断尽痴妄。”他反手将人抵在案前,一笔一画教她改写婚书:“愿与裴砚之,相守一生。”·【阅读指南】1.双c,先婚后爱2.甜【点击作者专栏,可看作者全部小说。】

首章试读

西山的寒山寺香火鼎盛,素来以灵验著称。 每逢朔望,四里八乡的百姓皆来祈福,青烟缭绕间,梵音不绝于耳。 这日天降大雪,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落个不停,刺骨寒风呼啸而过,整座寺庙都笼罩在茫茫雪雾之中。 禅院最东边的一处房屋木门虚掩,透过门缝,隐约可见一抹粉色罗裙与素白长衫交叠在一起,还时不时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姑娘且松手......” 白衣书生跌坐在地,手中尚攥着半个馒头,书卷已散落一旁。 他面皮薄红,声音里透着几分慌乱:“你……你别撕我衣服.....” 粉衣姑娘却似未闻。 她罗衫半褪,露出莹润的肩头,额间沁着细汗,鼻下还挂着缕血丝,一双白嫩玉手撕扯着他的衣衫,口中呢喃着:“救我……” “公子......” 她气息紊乱,眼尾泛着桃花色,“我怕是中了那腌臜药,你帮帮我。” 腌臜药? 书生闻言一怔,待要起身,却被她欺身压住。 素来只读圣贤书的年轻公子何曾见过这般阵仗,连耳根都红透了。 窗外风雪愈急,将木窗拍得啪啪作响,更衬得屋内呼吸声愈发急促。 书生被她扑得踉跄后退,脊背抵上冷硬的青砖地。 那咬了一半的馒头骨碌碌滚落,沾了尘灰。 他慌忙拾起,在衣袖上胡乱蹭了蹭,正欲再咬,却被那姑娘劈手夺去。 “姑、姑娘......还我馒头。” 他喉结滚动,声音发紧,“小生实在不知该如何帮你。” 话音未落,粉衣姑娘又欺身上来,将他重重压倒在地。 馒头“啪” 地摔在远处,书生眼睁睁瞧着,不由痛心疾呼:“我的馒头。” 温软的身躯贴上来,灼热似火。 他浑身僵直,动也不敢动,只觉唇上一热,那姑娘竟已吻了上来。 她吻得生涩又急切,辗转厮磨间,又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往下,他僵挺着身子,细碎的吻落在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抱我。”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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