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仓库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汗臭和精液的腥膻。 颜兮像块被撕烂的破布,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腿被粗暴地掰开,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猛烈操干。 粗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入她早已破烂流血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浑身乱颤。 身下洇开一滩暗红的血,混着浑浊的白浊,从腿间不断淌出。 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锈迹斑斑的天花板,那里垂落着几根断裂的电线,像垂死的蛇。 “啧,这骚货的逼真紧,都干了这么多次还吸得老子鸡巴发麻!”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力,一只手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躲避的可能。 另一个男人在一旁等着,嘴里暴躁地骂,“妈的,操快点,别磨蹭,老子鸡巴硬得发疼!” “急什么,这烂货又跑不了……以前不是高高在上吗?现在还不是被我们干得嗷嗷叫!” 颜兮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可她早已麻木,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鄙夷地瞥一眼这些浑身散发着腥臭的男人,然后像一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在他们充满欲望的目光中高傲离去。 在她看来,这些除了体力一无是处的废物,终将成为伺候她的下等人。 直到丧尸病毒爆发,颜兮才明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颜兮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她的下体早已被他们粗大的鸡巴轮番操烂,不断流出鲜血,她已经不记得被他们强奸了多久。 只记得那些扭曲的面孔,油腻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污言秽语和下流的笑声几乎刺穿她的耳膜。 “叫啊! 他妈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现在装什么死!” 男人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颜兮闷哼一声,嘴角渗血。 她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新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