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如泣血的伤口,幻影酒吧的地下室深藏在都市的腐烂腹地。 这里不是酒馆的延伸,而是原始部落的祭坛——水泥墙斑驳如兽皮,布满抓痕和干涸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陈年霉腐、雄性汗臭、血锈和隐隐的麝香预兆。 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锈迹如干涸的血痕,链环碰撞时发出低沉的哀鸣,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狂欢奏响序曲。 中央的铁床是刑具的遗骸,床沿磨损得能刮破皮肤,床下散落着废弃的皮鞭和铁环,灯光昏黄如地狱的烛火,摇曳间投下长长的兽影。 阿龙不再是孤独的猎豹,他召集了七头同类野兽:铁锤,光头如炮弹的巨汉,臂膀粗如树干,曾在黑市拳场用拳头爆裂对手的膝盖和耻骨;黑狗,瘦削如鬣狗,牙齿黄黑泛光,专以撕咬生肉为乐,口中总残留着铁锈般的血味;老鬼,半百老妖,脸上的刀疤如蜘蛛网,手法阴柔却能钻心入髓;小刀,年轻毒辣,手指如手术刃,爱在伤口上雕花刻字;秃鹰,鹰钩鼻的秃顶猛男,眼光锐利如钩,抓握时能嵌入骨髓,持久如秃鹫啄食;毒蝎,皮肤黝黑如甲壳,嘴如蝎钳,吮吸时带毒般麻痹神经;狂牛,牛一般的蛮汉,胸毛浓密如丛林,力量能碾碎石块,下身如铁柱般粗野。 他们八人,肌肉虬结如铁铸,汗水顺脊背滑落,眼神饥渴如狼群围羔,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已预示今夜的狂欢——不仅仅是揉捏与吮吸,而是更深的侵入与征服。 目标是小薇,那个伪娘妖精,上次阿龙一脚碎蛋的耻辱如骨鲠在喉,他要让她在群狼的口中、掌中、身下彻底融化成渣,碎成一滩无法拼回的蜜糖。 小薇本是酒吧的幽灵。 她以为那场单人风暴已是极限,裆部的纱布下,肿胀的蛋蛋仍隐隐作痛,如两颗熟烂的果实,随时要滴汁,行走时摩擦出火辣的余韵。 但她无法停下摇曳的脚步——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遮掩不住颈间的吻痕;唇膏樱红如鲜血,笑时露出的牙齿白得刺眼;蕾丝上衣紧裹粉嫩胸脯,隐约透出乳尖的轮廓;超短皮裙下黑丝袜如蛛丝缠腿,高跟鞋叩击地板的节奏是她的战歌,掩盖了腿间的颤栗。 她在吧台边媚笑,纤手轻抚下一个猎物,声音甜腻如融化的糖浆:“帅哥,来杯鸡尾酒,人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