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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动静后,段平宴翻身坐在墙上,“别人的墙头我不在意,但沈思潜的墙头我一定要爬一爬。”
曾囿离哑然,“……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问你,你觉得沈思潜这人如何?”
段平宴支着头问。
“上品之才——”
曾囿离道。
“下品之性,”
段平宴接道,见对方没反驳,“你看,不仅我知道,你也知道,不是只有得罪了才会不对付,既然如此你还问我做什么?”
曾囿离一怔,随即笑道,“我现在可是他的人啊。”
段平宴低下头,长眸微微眯起,“曾囿离,你骗鬼呢?”
有些事情他自己长了眼睛会看,长了脑子会想。
他自己也曾寄人篱下,也深知人只有活着才能做其他事情。
段平宴突然笑了,“不然你跟着我吧,我怎么也比沈思潜靠谱。”
曾囿离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而问,“你来什么事啊?”
段平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打起精神道,“元一本就是从北方边地过来的,还进过军营,我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的。
还有一件事,华灯宴的程元霜你还记得吧?”
曾囿离点点头,“她不是已经被处斩了吗?”
段平宴笑了下,“程元霜也是从边地来的。
这一个两个也就算了,怎么都恰好在京都闹出事情来?程元霜明面上说是受了情伤,为报复情郎放了火,然而那情郎不仅是世家子弟,还是他自己帮她放的火,而后死在了火中。
这件事京兆府瞒了下来,就为了给那些世家一个交代。”
沈思潜倒是没想压这件事,但最后却也没阻止。
所以他同那些人也没什么分别。
段平宴微微挑眉,“这桩桩件件,你觉得是冲着谁来的?”
“沈思潜。”
曾囿离说道。
段平宴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
的模样,“所以啊,我们这位端正雅芳的沈相一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这些人都想要他死。”
沈思潜?
曾囿离下意识地便觉得此事不可能。
虽说沈思潜其人心思重,但曾囿离觉得他……不是坏人。
这么说有些偏颇,应当说沈思潜不是随意对人动手的人。
段平宴见她深思,撇了撇嘴,“我就知道这些,再往下的事情暂时不会再查,要是惊动了他,免得又要给我找麻烦。”
曾囿离回过神来,看向他,“还有别的事吗?”
“有,”
段平宴顿了顿,勾起一侧嘴角,“我们的新君,好像想要给沈相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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